淩晨1點25分,一艘快艇呼嘯而來,在遊輪下方停靠,吳文斌順著甲板上的繩梯爬下來,待他站穩後,朝甲板上的二驢和吳文英招手:“東西放下來。”
兩人將綁著繩子的肉神佛從甲板上順了下去,緊接著吳文英和二驢也下去了。
兩兄弟的手法極快,三下五除二的將肉神佛綁在了快艇上。
安排妥當後。
二驢伸手試了試,綁的紋絲未動,除非翻船,否則絕對掉不下去。
他放心的對兄弟二人道:“成!你們趕緊走吧,過後再聯係。”
“太子爺!”
吳文斌抓著二驢的雙手,聲音哽咽的道:“說句實話,一開始我隻是把你當成吃喝玩樂的朋友。沒想到,你居然幫我們這麼大的忙。”
“從今以後,太子爺就是我兄弟二人的大哥。”
“無論上刀山還是下火海,隻要太子爺一個電話,我兄弟二人要是皺一下眉頭,都他媽不是人。”
二驢咧嘴一笑:“彆說這話,你要祈禱我一輩子平平安安,就不會有讓你們上刀山下火海的事情出現。”
“行了,快走吧。”
快艇上坐著一個男人,他正好奇的盯著三個人看。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兄弟二人重重的抱了一下二驢後,二驢爬上繩梯回到遊輪上,與兄弟二人揮手告彆後,快艇發動,不到一分鐘的功夫,就消失在黑夜中。
控製室內。
老魏被五花大綁,口中還塞著毛巾,他試圖掙紮,但奈何繩子太緊,最終,他隻好放棄掙紮。錢雖然丟了,但他並不是很擔心。
快艇到了。
但從控製室到甲板需要一定的距離,遊輪上的工作人員非常多,除了水手們以外,還有場子的安保人員,幾乎每隔幾米就有一個工作人員。
三個黑衣人,背著一個大箱子,想偷偷摸摸的離開遊輪,幾乎是不可能的。
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會被抓住。
老魏心裡盤算著,眼皮也越來越重,直接睡了過去。
另一邊。
場子內,正在進行一場盛大的歌舞表演,蘭花門的姐妹們全部出動,跳舞的,吹拉彈唱的,且不說才藝表演,就憑蘭花門那一個個賽西施的臉蛋兒,就足夠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了。
今晚。
為了回饋客人,於平安除了安排歌舞表演外,還準備了免費的茶點,以及每個人一千元籌碼,凡是進門的客人每人可領一千元籌碼,即使進門後不賭,隻是吃吃喝喝轉一圈兒,也能把一千籌碼換成現金帶走,相當於白賺了一千塊。
這個活動,吸引了無數的客人。
連船上的水手們都被吸引過去。
大副是個大胡子,他本來想賺一千塊錢就走,誰知被一個蘭花門的美女給攔住了,美女拉著他跳舞。可是他哪裡會跳舞,笨手笨腳的像一隻熊。
美女非但沒嫌棄他,反而一直帶領他。
美女性感的身材,嫵媚的眼神,銷魂的笑容,以及柔軟無辜的小手,時不時在他身上蹭一下,……這樣的觸感讓大副飄飄欲仙,興奮的快上天了。
高級VIp廳。
安靜的包房內,一切雜音都顯的格外刺耳,快艇的轟鳴聲仿佛有炸彈在眾人耳邊爆炸,所有人朝甲板上看過去,但奈何甲板那頭太黑了,遊輪船體又高,並不知道下方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哥放下手中的牌,扭頭問於平安。
“什麼情況?誰叫的快艇?”
“船長安排的吧。”於平安不以為意的道:“沒聽花花說叫快艇,船上除了花花,也就船長能叫了。”
他隨口應付一句,而後看著池中軍笑著調侃一句:“跟嗎?這一把下去,你的籌碼可就沒有了哦。”
一瞬間,所有人將目光落在池中軍身上。
玩了一個晚上,就輸了一個晚上的池中軍,像一隻霜打的茄子,整個人都蔫了,他扣下牌。
歎氣道:“我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