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孩子會怎麼對待父母嗎?”於平安看著白老爺。
白老爺麵色蒼白,眼神渙散,嘴唇動了一下,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閉上了。
“父母是怎麼對孩子的,孩子就怎麼對父母。”
“在她小時候,你沒有儘到一個當父親的責任,遇事冷眼旁觀,任由她被欺負,被傷害。待她長大後,你把她當成商品一樣利用。”
“所以,你們之間沒有親情。”
“隻有利用!”
“現在到她利用你的時候了。”
此時此刻,白老爺徹底絕望了,賴頭走了,喬哥一直未出現,想必已經被於平安一行人解決了,小田也背叛了他……他的三大護法,全部被算計了。
他還能怎麼辦?
閉上了眸子,他平靜的道:“不用再說了,我還是那句話,可以把白家給花花,但絕不是現在。”
滴。
於平安手機來了一條信息,是趙萱萱發的:“暫時穩住賴頭,他挺機靈的,隻能拖到天亮,你們要儘快。”
於大虎和白牡丹也收到了信息。
趙萱萱是群發的。
她給了一個時間。
天亮之前。
此刻已經是淩晨1點鐘,夏日的天空6點鐘就開始亮了,也就是說,他們隻剩下5個小時的時間,必須在5個小時內,拿到地契和保險櫃鑰匙,以及遺囑。
“遺囑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地契和鑰匙。”
白牡丹神色凝重:“白家之所以能在京城立足,是因為有足夠多的【錢】和【土地】,地契是白家的核心,場子的保險櫃由白家獨立管理。”
“鑰匙是和場子關聯的紐帶。”
“沒有這兩樣東西,就算把我爸和兩個哥哥都殺了,也做不了白家繼承人。”
於大虎沉著臉:“現在隻差讓白老爺開口了。”
“怎樣才能讓白老爺同意?”
這個問題一出,在場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刀疤看向白牡丹,幽幽道:“都到這一步了,他再抵抗也沒意義,還不如把白家給你了。”
“要不,你再跟他好好談談?”
“談個幾毛談。”二驢有點喝高了,大舌啷嘰的道:“揍!直接用刑,就不信那老逼登不開口,像他這種養尊處優,連腳指甲都是彆人給剪的人,吃不了一丁點苦!”
“喂他點屎,他什麼都招了。”
眾人都是一臉【真惡心】的表情,但細細一品,二驢這一招沒毛病。
用刑!
簡單乾脆,白老爺是富家子弟,一輩子沒吃過苦,他絕對扛不住。
但誰來用刑?
用什麼刑?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二驢見眾人不動彈,大手拍在胸脯上,剛要開口就被於平安捂住了嘴。
“我來。”
“給我30分鐘。”
“刀疤哥,你帶二驢哥去洗個澡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