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書記,說起來不怕你笑話,自從受傷以後,雖然身上的傷治好了,卻落下了殘疾,我已經不算是個男人了。”說著,趙有誌的眼角閃爍著淚花。
尤君有些同情趙有誌的遭遇,卻又幫不上什麼忙。
於是拍著趙有誌的肩頭。“大哥,千萬彆這麼想,事情已經過去了,隻要我們努力,生活也會越來越好的。”
“哎,我也知道,現在生活是越來越好,不過,我能感覺到,這幾年她過得並不好,很少能有個笑模樣。這還是你來之後,我才知道她還會笑。”
尤君沒敢接話,咋聽著咋不太對勁。
“年輕時忙著在外打工,也沒顧得上要個孩子,她打小是個孤兒,被人收養,乾起活來拚命,後來想要,可又要不了了,唉,我這操蛋的身子啊。”
趙有誌狠狠的拍著自己的大腿。
尤君默默的聽著,端起杯和趙有誌碰了一下。
“大哥,一切都向前看,來,我陪大哥再喝一個。”
放下酒杯,趙有誌接著道。
“我知道她心裡苦,一直想有個自己的孩子,可我。”說到這裡,趙有誌有些哽咽。
“也曾經想過去抱養一個,可她不同意,說不是自己的,沒感覺。不怕尤書記你笑話,我甚至都想過讓她出去找個男人生一個孩子,我幫她養。”
趙有誌又給兩個倒上酒,大口大口的喝著。
尤君也沒有動,隻能默默的陪著。
讓二人想不到的是,已經喝醉了的劉翠花,此刻正躺在裡屋的床上,把二人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淌。
尤君和趙有誌渾然不覺,二人繼續喝著。
看到趙有誌有些醉了,時間也有些晚了,便想要告辭回去。
趙有誌突然一把抓住尤君的手,神色堅毅的道:“尤書記,我有個事想求你,你一定要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