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錦思來想去的,還是想不通到底是因為什麼。
“沒有得罪人,有些人自詡甚高,這種人不需要得罪他,隻要他覺得普通人活著是錯的,那他就要去殺,沒有什麼原因和理由,隻不過覺得咱們好欺負,順手欺負一下。”
池鯉說完閉上了眼睛。
“哥哥,好好睡一覺,明天我有很多事情要做,很多人要見,還需要哥哥你幫忙呢!”
池鯉說著,翻了一個身,抱著被子安安穩穩的睡了。
轉天一大早,池鯉和池錦兩個人先去租了房子,之後又去了火災現場,現場仍舊是被封鎖的,派出所的警察同誌儘職儘責的排查,尋找線索,隻可惜一把火燒起來,許多東西全都被火舌吞噬成了灰,根本無從考證啊!
池鯉看著辦案的人員一批一批的來,然後又一批一批的走,每一批來人都是搖頭,誰也沒能從廢墟之中找到任何一丁點的蛛絲馬跡。
“這位就是池鯉吧!看樣子恢複的不錯,正好配合我們做個筆錄,把當天發生的具體情況說一說。”
池鯉非常配合,做完筆錄,核對現場痕跡,全部都能核對的上,尤其是那個堵了池鯉逃生之路的櫃子,這櫃子重的很,根本不可能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搬得走的。
事情發生的悄無聲息,能夠做到把這麼沉重的櫃子堵在門口,還能不發出聲響,絕不可能是一個人做的案。
做好了筆錄,池鯉忍不住的詢問辦案人員。
“這場火不會定義為意外吧!我是東風服裝廠的老板,我哥哥是東風服裝廠的廠長,這一個廠子一年以下光交稅就要十幾萬,這一場大火要是燒了起來,我和哥哥全都被燒死,我的財產就會全部由血緣上的親人來繼承,這是一場謀殺。”
池鯉說的簡單而堅定,更是把利益關係全都給擺了出來,辦案人員聽了池鯉的話,也不好多說什麼。
這些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偏偏現在被池鯉重新重複了一遍。
“我不知道謀殺者是誰,但是我希望可以抓到凶手,繩之以法。”
池鯉並沒有為難辦案人員,說完這些直接走了。
池錦被池鯉留下來,而接下來的事情,池鯉都是自己操作的。
隨著案子一天一天的拖下去,現場已經看了上百遍,卻還是毫無進展,根本沒有任何的頭緒。
池鯉和池錦倒是每天都詢問這件事情,問的辦案人員直撓頭,這事兒實在是沒有一丁點的線索,就連現場提煉的指紋,經過比對後,隻有池錦和池鯉兩個人的,除此之外根本沒有三個人啊!
十幾天的時間過去,派出所那邊已經開始在附近走訪盤查陌生人口了,一群扛著攝影機的記者跑到了池鯉燒焦的房子跟前。
“各位同胞,你們眼前的看到的這一幕全都是真實的,一場蓄謀殺人案,經過了半個月的時間,沒有調查出任何的蛛絲馬跡,現在請大家仔細看一看現場。”
“大家好,我是鳳鳳娛樂的記者,今天給大家導報一條社會新聞,在我身後的這棟房子,是一家服裝廠老板的住所,兄妹兩個人合理開起了服裝廠,提供了上百人的就業和安撫,但是這對兄妹兩個無故遭遇人為火災,這就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謀殺。”
隨著記者越來越多,在現場摸魚的警察也終於發現了情況不對,連忙上前來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