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智和梁爽走出實驗中學的大門,陳智一臉輕鬆,像是解開了什麼難題一般,倒是梁爽,本來是開開心心的來,現在卻是有些鬱悶的離開。
“現在的孩子都是這樣麼?我感覺我高三的時候他要是我同學,他把我賣了我估計我還在給他數錢。”
梁爽顯然還沒從剛才的事情中回過神來。
“他是例外,你不必過分在意。”
陳智隨口安慰道,隻不過他的視線一直盯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時,梁爽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一樣,語氣突然激烈起來,“陳智!我還沒說完你呢!對一個學生使用精神威懾,就算你有把握也不能這麼乾吧!即便你控製好了力度,那萬一廖川是個精神感知脆弱的體質,你這一下能直接讓他變成癡呆!”
“有什麼好生氣的,從結果來看,不是很好麼?而且我心裡有底,放心啦!”陳智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什麼叫從結果來說?那以後警察辦案,隻要知道他是犯人,直接槍斃就完了,還找什麼證據?要什麼檢察院、法院?”梁爽咬著牙,氣呼呼的朝著陳智怒吼道。
“哎,我也確實不知道該怎麼破局了,那個小子身上秘密太多,偏偏資料乾淨的像白紙一樣,我甚至到現在都不知道今天他表現出來的有幾分是真的,而且我覺得現在已經不是循規蹈矩的時候了……小爽,你說,如果有一天精神汙染真的瞞不住了,或者精神力罪犯變多,那麼法律還能維持住社會的穩定麼?”
陳智的眼神變得迷離,話題也變得沉重。
“也許不能,可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們就竭儘全力,把他變回法律能夠維持的住的樣子!這也是我們存在的最終意義!”
梁爽的語氣裡還夾雜著之前的怒氣,但回答起陳智的問題,確是無比乾脆,也讓眼神迷離的陳智瞬間回過神,有些意外的看著梁爽。
“你說的對。”陳智忽然咧嘴一笑。
“對了,你為什麼不問問那個麵具人的事啊?”梁爽已經氣消,回憶起剛才的對話,有些疑問不禁湧上心頭。
“問不出來的,你想想,那小子從頭到尾說過幾句話?而且有些事,沒必要問那麼清楚,廖川必然和麵具人有關係,可廖川願意接受我們的保護,那就證明麵具人和廖川的關係可能並不是那麼近,同時也證明麵具人對我們應該沒有敵意,這就足夠了。”
陳智會心一笑,耐心的和梁爽解釋道。
“啊?他就說了這麼幾句,你就能分析這麼多啊?怪不得上學的時候你一直是第一……”梁爽癟癟嘴。
“還有一個問題,廖川為什麼對我們的抵觸感那麼大啊?”在這個問題上,梁爽一直不是很理解。
“大姐,動動腦……要是有一夥人,有一天,突然闖進你家,把你爸帶走了,還催眠你說你爸已經死了,換你你能有好脾氣啊?”陳智白了梁爽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叫誰大姐呢?叫誰大姐呢?”
果然,女人麵前絕不能提年齡,陳智也因此被梁爽一陣毒打。
回到異常局,陳智沒有回處理科,而是直接來到趙炎軍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