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一定拋棄自己最引以為傲的天賦，去選擇一個你從未接觸過的事呢？”老人這次一反常態的沒有直接說出李振的過去，而是問了一個在他人看來摸不著頭腦的問題。
“我最引以為傲的天賦？”李振聽後微微一愣，隨後不自覺的笑了一聲。
也許這個問題在其他人看來確實難以理解，但是廖川卻十分清楚，李振成為覺醒者確實是拋棄了自己在物理和數學方麵的天賦。
其他的科學家在獲得一定的成就時都會說自己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而隻有李振，在上一世時，他取得的成就讓他在物理和數學領域被譽為“從0到1的巨人”，超強的計算力和天馬行空的想象，讓他的天賦被所有人讚歎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那幾年，所有有關物理和數學的獎項全部被李振囊括，而作為北省人，即使當時的李振已經定居首都，但北省還是不遺餘力的宣傳著李振的事跡，可以說即使是廖川這種大學畢業後再沒關注過學習相關的人也能夠知道李振是何許人。
“你怎麼就會知道在這個從未接觸過的事情上，我就沒有天賦呢？”李振的聲音平和，但周圍的人卻感受到了一股無可睥睨的自信。
這下輪到老人愣在當場了，廖川能夠想到，估計老人也沒想到對麵的年輕人竟然會給出這樣的答案。
不過自認為對李振有些了解的廖川卻覺得這就是真實的李振，看似謙遜和善，實則內心無比驕傲自信。
“你……有什麼想問的麼？”老人回過神來後，問向李振。
“我沒有了，我覺得您還是算的很準的，謝謝。”李振搖搖頭，隨後從板凳上站起，謙遜的和老人道了聲謝。
李振結束後自然就輪到了廖川，這次廖川沒有推辭，直接坐在了老人的對麵。
這是旁觀了這麼長時間後廖川第一次正眼看向老者。
老人雖然不修邊幅，骨瘦如柴，但是麵色卻是異常的紅潤，呈現出一個病態的潮紅。
廖川和李振一樣，也是開門見山的說道：“廖川，海錦市人，1992年2月28日出生。”
老人聽後再次低頭閉上雙眼，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
而這一次，一直盯著老人的廖川再次察覺到了老人身上那股令人意外的顫抖。
“為什麼在聽到我和李振的名字時他會顫抖？我能夠確定這種情況隻有在我們倆坐在這裡時才出現過，這絕不是巧合！所以他是察覺到了什麼嗎？還是知道了什麼連我都不知道的事？”
廖川這樣想著，而對麵的老人卻緩緩開口說道：“父親早亡，母親在未來死於非命，你的人生還真是灰暗啊！”
廖川聽到老人的話後瞬間皺眉，這還是第一次，老人說出了糅合著過去和未來的卜算結果。
“我靠！哪有你這麼說話的？你這不是咒人家呢麼？”
直脾氣的胡不歸在聽到老人的話後立刻朝著老人叫嚷起來，同時胡不歸更是一步上前，看那模樣像是要揍老人的架勢。
然而廖川卻一把攔住了胡不歸。
“讓他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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