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現,徐雪瑩便如一隻靈動的雀兒,早早從甜美的夢鄉中蘇醒。
一番洗漱過後,輕盈地邁向廚房,準備為新的一天烹製美味的早飯。
她素手輕拈,熟練地拎起那竹編的菜籃子,宛如一位即將施展魔法的仙女,邁向充滿生機的院子,去尋覓那些還沾著晶瑩露珠的新鮮蔬菜。
此時,秦澤宇慵懶地從房間踱步而出,宛如睡眼惺忪的王子。當他的目光觸及徐雪瑩那婀娜的身影,瞬間,他的眼神仿若被點亮的星辰,璀璨而熾熱。
隻見徐雪瑩宛如一朵盛開在菜地的嬌花,正半蹲著身子,仔仔細細地甄彆著每一棵蔬菜,那專注的神態,好似在挑選世間最珍貴的寶物,竟讓秦澤宇一時看癡了。
“咳咳。”秦澤宇故意清了清嗓子,腳下生風般快步走上前去,聲音洪亮得如同敲響的洪鐘:“雪瑩妹子,讓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徐雪瑩微微抬起頭,那如水的眼眸輕瞥了他一下,嘴角綻放出如春日暖陽般的微笑,婉轉動聽的聲音傳來:“不用啦,這點活兒於我而言,不過是小菜一碟。”
可秦澤宇哪管這些,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驅使著,他全然不顧,“唰”地一下蹲下身子,那動作迅猛得好似下山的猛虎,伸出手就朝那鮮嫩的蔬菜抓去。
徐雪瑩見狀,神色一緊,匆忙伸出雙手攔住他,急切地說道:“你彆弄,會弄臟衣服的。”
秦澤宇爽朗地笑了起來,“我不怕臟。”
這笑聲仿佛是破曉時分的第一道曙光,衝破了清晨的寧靜,帶著一股無畏的勁兒。
徐雪瑩無奈地搖搖頭,那模樣像是春風中輕擺的柳枝,透著幾分嬌嗔與無奈。
旁人見了,都忍不住捂嘴偷笑,小聲嘀咕著:“這秦澤宇,平日裡看著穩重,在雪瑩妹子麵前倒像個毛頭小子。”
兩人就這樣,一同摘完了菜。回到廚房,徐雪瑩熟練地挽起衣袖,那動作行雲流水,仿佛在演繹一場無聲的舞蹈。
她剛拿起菜準備清洗,秦澤宇就像被磁石吸引住了一般,腳步不由自主地湊了過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仿佛她手中的不是菜,而是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徐雪瑩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嬌嗔道:“你站這兒乾嘛,擋著我啦。”
這聲音如同黃鸝鳴翠柳,清脆而動人。周圍路過的大嬸聽到了,笑著打趣:“喲,雪瑩妹子害羞啦!”
秦澤宇這才如夢初醒,撓撓頭,臉上泛起一絲紅暈,支支吾吾地說:“我……我想看看有什麼能幫忙的。”
徐雪瑩白了他一眼,那眼神恰似秋水含波,嗔怪中又帶著幾分溫柔,“你去把桌子擺好就行。”
秦澤宇一聽,如獲大赦,腳下生風般跑去擺桌子,那速度仿佛是戰場上衝鋒陷陣的勇士。
不一會兒,早飯做好,一家人圍坐在一起。秦澤宇的目光像是被徐雪瑩施了魔法,時不時地就偷偷瞄過去。
坐在一旁的長輩看在眼裡,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徐雪瑩察覺到他的目光,臉微微一紅,如同天邊那抹絢麗的晚霞。
吃完飯,徐雪瑩剛起身準備去喂雞,秦澤宇又像跟屁蟲似的跟了上去。
徐雪瑩皺著眉頭,停下腳步,略帶不滿地問:“你怎麼老跟著我?”秦澤宇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那笑容如同陽光般燦爛,“我覺得有趣。”
徐雪瑩無奈地歎了口氣,不再理他,轉身繼續去喂雞。
隻見徐雪瑩身姿輕盈,手中的飼料均勻地撒向雞群,那些雞歡快地啄食著,仿佛在演奏一曲歡快的樂章。
秦澤宇在一旁看著,眼神中充滿了欣賞和傾慕,突然開口說:“雪瑩妹子,你真能乾。”
徐雪瑩抿嘴一笑,“這有啥,農村姑娘都會。”
秦澤宇搖搖頭,“不一樣,你和彆人不一樣。”
這一句仿佛是從他心底最深處迸發出的呐喊,聲音雖不大,卻帶著無比的堅定和執著。
徐雪瑩停下手中的動作,那雙手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懸在了半空,她瞪大了眼睛,那雙眼猶如清澈的湖水,滿是疑惑地看著他,“有啥不一樣?”
秦澤宇被這一問給噎住了,嘴巴張了幾張,愣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他的臉憋得通紅,活像個熟透的番茄,雙手不停地搓著衣角,那衣角都快被他搓破了。
周圍的風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窘迫,悄悄地放慢了腳步。
過了好一會兒,秦澤宇才緩過神來,撓了撓頭,憨憨地笑了笑,那笑容比春日的暖陽還要燦爛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