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掉,筱塚義男後,龍飛又緩緩舉起擦拭乾淨的戰刀,指向植田謙吉。
寒氣逼人的刀尖,距離植田謙吉的塌鼻子隻有兩三公分。
“你……你要乾什麼?我們已經無條件投降,難道你還要殺我們……”
龍飛瞥了一眼植田謙吉的左腿,用倭語戲謔問道。
“你這頭瘸驢,就是前關東軍司令植田謙吉?”
“我就是植田謙吉,但我不是瘸驢,請你給予我最起碼的尊重。”
“啪……”
龍飛冷笑著,用刀身狠狠打了植田謙吉的臉。
“我尊重你媽拉個比,你這個雜碎也有臉要尊重。”
“你還真命大,32年沒被炸死,回國後升任參謀次長,36年還接替南次郎成為關東軍司令官,不過今天你死定了。”
1932年,4月29日,居住滬城的倭國人,為慶祝天蝗壽辰的“天長節”,在虹口公園舉行慶典。
同時也順便祝賀他們,在“一·二八”事變於滬城取得的所謂“軍事勝利”。
當天高麗國抗倭英雄尹奉吉,在王亞樵的策劃下,接受金九的委派。
裝扮成倭國人進入會場,在典禮開始後當對方唱國歌時,將水壺模樣的炸彈擲向主席台。
結果在台上的河端貞次被當場被炸死,白川義則被炸的血肉模糊,送院後死亡;植田謙吉被炸斷左腿,重光葵也被炸斷一條腿,野村吉三郎被炸瞎一眼。
尹奉吉則當場被捕,同年12月押送日本倭國,在石川縣金澤陸軍基地內慷慨就義。
植田謙吉如今已過六十,他見龍飛滿臉透著殺氣,忍不住辯解道。
“你作為龍炎軍團的軍團長,我們已經無條件投降,你怎麼還殺俘虜,你不怕傳出去被人恥笑。”
龍飛狂笑道:“我怕個球啊,誰愛恥笑就去恥笑,跟我有毛線關係。”
“但是你,作惡多端,對華夏軍民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
“滬城事變時,你命令部下大量殘殺滬城無辜平民,並任意拘捕我同胞,施以酷刑,不給飲食,而且還縱兵搶劫,欺辱我百姓。”
“在東三省,你強迫我同胞接受奴化教育,妄想消滅我華夏文化,徹底奴化占領區。”
“你還對我東三省人民任意抓捕迫害,死難者不計其數,你還對我同胞強行威逼勒索,要求他們大量捐款,並過度征收農產品,致使我數萬百姓被活活餓死。”
龍飛慷慨激昂對植田謙吉的罪行,一一羅列。
龍飛的控訴,使得周圍的戰士們一個個咬牙切齒,恨不得立馬衝上去,將這個老雜種碎屍萬段。
而植田謙吉此刻,已經不敢與龍飛對視,他因為恐懼悄然低下了狗頭。
龍飛此刻表情嚴峻,慢慢舉起刀。
“我們華夏有句老話,人在做,天在看,善惡到頭終有報。”
“我沒有資格,替那些慘死在你手下的冤魂放過你,我能做的就是送你去見他們,你去求他們,看他們會不會放過你。”
“哢嚓”
說完,龍飛手起刀落,乾淨利落砍下了植田謙吉的狗頭。
一股鮮血從植田謙吉斷掉的脖頸向前飆射而出,而他的狗頭落地後,“噗噗噗”向前滾動了好幾米。
“哈哈,痛快……”龍飛收回刀,轉身看向山岡道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