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煜想見首席,喬剛苦笑:“小陳,這件事,你想得太簡單了,這是大勢,不是某一個人能夠改變的。”
“喬叔,您誤會了,我見首席不僅是因為京都的事,還要解決天煜基地目前的困境。”陳煜解釋道。
他將中陽警備區h彈的事情給喬剛說了一遍,雖然以他對警備區司令馮正陽的了解,其應該不會做出那等天怒人怨的事,但他不會做不代表其他人不會做,這h彈發射權限可不止他一個人擁有,而且就連身為司令的馮正陽都不知道具體有哪些人具備權限。
這就使得天煜基地的頭頂上如同懸著一柄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時可能落下,威脅著基地內數十萬人的生命安全,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自己辛苦建立起來的基地毀於一旦。
陳煜深知,要想徹底解決這個隱患,必須得到更高層次的支持與乾預。
喬正聽到陳煜的陳述後,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小陳,這件事不是我不幫你,不過如今的宮城彆說我一介白衣,便是身為京都副市長的鄭東都進不去。”喬剛一臉沉重道,“我懷疑,首席等人已經被他們控製起來了,或者至少是處於某種程度的監視之下。這種級彆的權力鬥爭,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象和掌控範圍。”
“他們?”陳煜挑眉。
“以秦貞為首的‘革新’派。”喬剛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憂慮。
“丞相秦貞?”陳煜駭然道。
“沒錯。”喬剛點了點頭,眼神中滿是對局勢的深刻洞察與憂慮。
“秦貞此人,城府極深,手段狠辣,其領導的‘革新’派,打著‘革新’的口號,實則乾的是倒行逆施的勾當,挑動民眾互相鬥爭,打壓異己,開曆史倒車!如今的京都已經被他們搞得烏煙瘴氣,人心惶惶。”
“這年頭,也沒那麼多愚昧的人吧?還能眼睜睜看著他倒反天罡不成?大家完全可以聯合起來反他啊!”林樂樂插嘴道。
喬欣聞言冷哼道:“這個世界上,愚昧的人多了去了,都是蠢……”
“小欣!”喬剛嚴厲地打斷了喬欣的話,眼神中滿是責備。
隨即看向陳煜和林樂樂,苦笑道:“小欣這丫頭說得太過武斷,實際上情況遠遠比這複雜。”
陳煜點了點頭,道:“是的,那些看上去愚昧的人,實則心裡跟明鏡似的,秦貞到處斂收糧食、物資為京都一城所用,其他人誰能做到?跟著秦貞有飯吃,有安全保障,對於很多人來說,這是他們目前最為迫切的需求。那些跟風的人,根本不是蠢,而是壞。在生存的壓力下,選擇了對自己更為有利的一方。他們或許知曉秦貞的手段和目的,但在饑餓、恐懼和絕望麵前,個人的道德判斷往往會被削弱,生存的渴望占據了上風。”
“沒錯,小陳你倒是看得很透徹。”喬剛讚許地點了點頭,“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安於現狀,很多人也想反抗,但京都的軍隊都站在秦貞那一邊,想要反抗根本力不從心。”
“是秦昊?”陳煜眉頭一挑。
喬剛點頭,臉色凝重:“那秦貞的兒子,被稱為戰神的秦昊,年紀輕輕就當上了禁衛軍統領,在他們父子倆的聯合操控下,根本無人能撼動其地位。”
陳煜聞言皺眉,三個月前,天煜基地的暴亂,便是一個叫“秦風”的人在背後指使的。
據說,這個秦風還是秦貞的私生子。
如今京都的局勢,竟然又是秦貞父子在操縱,那麼秦風搞天煜基地,跟秦貞父子又有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