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胡說八道!”聽到項少剛的說辭,陳煜冷哼一聲。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直視著項少剛,繼續說道:“項少剛,你以為你的花言巧語能騙得了誰?李立果的真實麵目,我比誰都清楚!”
說著,他掃視了一圈其他隊員,冷笑道:“李立果不過是一個笑麵虎,你們對他絕對他人品不錯,那是因為他同你們一樣,在火種基地屬於最底層!他需要你們為他賣命,方能保住他小隊長的地位,所以他才會對你們笑臉相迎,一旦遇到危機,他就會毫不猶豫地犧牲你們來保全自己。此人生性狡詐,野心勃勃,一旦抓住機會,便會不顧一切用儘手段往上爬。”
“若是溫水村主動歸順火種基地,那麼為了給其他小型勢力做出表率,也為了安撫村民,這份功勞一定會給村子的話事人!他李立果最多隻有個協助之功罷了。”陳煜一臉戲謔道,“而若是溫水村綁架火種基地成員,李立果經曆千辛萬苦冒死回去報信,並帶人來剿滅溫水村,在這同樣不影響火種基地繳獲溫泉的情況下,他李立果將立下赫赫戰功,甚至成為火種基地的英雄,從此平步青雲,走上人生的巔峰。”
“項少剛,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陳煜死死盯著項少剛,陳煜的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仿佛要看穿對方的內心。
“你……你胡說!”項少剛色厲內荏地喊道,“隊長不是那樣的人!溫水村的鄉親們可是對我們有救命之恩,隊長怎麼可能恩將仇報!”
“啪~”陳煜一巴掌狠狠扇在項少剛的臉上,這一巴掌力度極大,項少剛被扇得整個人踉蹌幾步,差點摔倒在地。他的臉頰迅速紅腫起來,眼中滿是憤怒。
然而陳煜卻沒有打算善罷甘休,他接著又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
“陳煜,不要!”許安邦大駭,不由得站起身來,雖然陳煜說得這些也挺有道理,但畢竟隻是陳煜的臆測而已,他們溫水村如今也隻有歸順火種基地方能有一線生機了。
要是項少剛出了什麼意外,那麼很有可能這唯一的一線生機也會隨之斷送。
屋裡的其他村民也是一臉緊張地看著陳煜,生怕陳煜再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陳煜朝許安邦和村民們投去了一個安撫的眼神,示意他們稍安勿躁。
許安邦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將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
並朝村民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任由陳煜去處理此事。
他深知,在這個關鍵時刻,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可能引發不可預測的後果。
而陳煜,雖然行事衝動,但他的直覺往往準確無比,這一點許安邦不得不承認。
得到村長的允諾,陳煜一把揪住項少剛的衣領,把他拉近自己,並將匕首的尖端輕輕抵在項少剛的喉嚨上:“項少剛,你和李立果在打什麼主意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宰了你,以絕後患?”陳煜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匕首的尖端在項少剛的喉嚨上輕輕劃出一道淺淺的痕跡,一絲鮮紅的血液緩緩滲出。
項少剛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他仍然強作鎮定,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陳煜,你……你不敢!我若是死了,溫水村就坐實了反叛的罪名,到時候想歸順都不可能了!迎接你們的隻有死路一條!”
陳煜冷笑一聲,手中的匕首又往前推進了幾分,項少剛的喉嚨上立刻出現了一道更深的血痕,鮮血開始順著他的脖頸流淌下來:“你莫不是真拿你當個東西了?在火種基地高層眼裡,你們不過是卑賤的螻蟻而已,若他們真想和平招攬溫水村,彆說殺了你,便是將你們這個小隊的人全部殺光,他們也不會說什麼。”
項少剛的臉色已經變得煞白,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脖子上匕首的冰冷,以及不斷流淌的鮮血帶來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