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姑娘,自打看了你第一眼,我就對你心生傾慕,你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深深印刻在我的心中。在這末世之中,能遇到你這樣的佳人,實屬我之大幸。你願意讓我照顧你一生一世嗎?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一個民兵戰士,名叫劉強的,鼓起勇氣,對著一名叫做清兒的女子深情地說道。
“劉強,你在乾什麼?”原本還在醞釀表白措辭的趙睿見此連忙上前,冷哼一聲打斷了劉強,“清兒姑娘,是我先看上的,反了你了,敢跟你的連長搶女人?”
劉強被自己的連長趙睿這麼一喝,頓時愣住了,臉色變得尷尬而通紅,不過為了自己下半生的幸福,他也是豁出去了,硬著脖子道:“陳先生說了,大家公平競爭!你是連長又怎麼了?連長就高人一等了?天煜基地的基民,地位都是一樣的,你我不過是分工不同罷了!再說了清兒姑娘有權選擇自己的意中人!”
“你……你真是反了天了!難道你就不怕我以後給你穿小鞋嗎?”趙睿氣得臉色鐵青。
“你敢!你若是給我穿小鞋,我就上軍事法庭告你去!到時候撤了你的職!”劉強挺直了腰板,眼神中閃爍著堅決與不屈,“在天煜基地,我們講究的是公正與平等,你身為連長,更應該以身作則,而不是仗著職位欺壓手下。如果因為私人恩怨而對我進行報複,那我絕不會坐以待斃!”
“你……你!氣煞我也!”趙睿被劉強一番義正言辭的話駁斥得啞口無言,趙睿隻覺得胸中一股怒氣直衝腦門,但他也明白,在講究法治與公正的天煜基地,自己確實不能隨意報複,他也不屑於搞這些,說要給劉強“穿小鞋”不過是他的氣話罷了。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目光轉向清兒姑娘,挺了挺胸膛,道:“清兒姑娘,你如此出色,自然值得最好的對待。實不相瞞,我趙某人乃‘抗寒救災民兵軍團’的連長,日俸5斤糧食,而且在外麵執行任務還包吃包住!他劉強不過是一個普通民兵戰士,日俸不過4斤,和我根本比不了!今天我話也放這裡了,隻要你願意給我當老婆,定傾儘所有,護你周全,讓你在天煜基地裡過上最舒適的生活。”
劉強見此也不甘示弱,他一臉柔情道:“清兒姑娘,雖然我的俸祿比趙連長少那麼一些,但是自從我加入天煜基地,已經存下了200斤大米、100斤麵粉、10斤豬肉,我願意拿出來作為迎娶你的聘禮。而且我還年輕,加入民兵團也還不到三個月,我的未來充滿了無限的可能。我願意用我的努力和汗水,為你打造一個安穩的家,一個充滿愛與溫暖的地方。無論未來的路有多麼艱難,我都會牽著你的手,一起走過。清兒姑娘,請相信我,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們一起創造屬於我們的美好未來。”
被稱為“清兒姑娘”的女子看著眼前的兩人竟相跟自己表白,她的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半年前,她和自己的父親在走投無路之下,不得已投靠了火種基地。
作為最底層的基民加入了火種基地,每天累得跟狗一樣,也吃不上一頓飽飯。
不過雖然如此,但至少他們父女倆還能相依為命,咬咬牙,日子還是能夠堅持過下去的。
然而在加入火種基地一個月後的某一天,她如同往常一樣,早早地就去了基地的紡織廠上班。
也就是那一天,火種基地首領李逸到紡織廠視察了一下工作。
就這樣,她被李逸看上了,當天就被李逸的手下擄進了首領府。
她一個剛剛20歲出頭的姑娘,自然不願意跟李逸這麼個年近六旬的老漢。
但是在火種基地,李逸看上的女人,沒有人能夠逃脫他的掌心。
她很想自殺了解自己,以此來擺脫這種屈辱和絕望的境地。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這麼自私,自己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但自己的父親呢?那是肯定會遭受到李逸慘無人道的報複的。
她不能讓自己的父親因為自己而遭受無辜的牽連,那種痛苦和絕望如同冰冷的鐵鏈,緊緊束縛著她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