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斂從正在練軍姿的連隊裡出列,教官對她說:“有人找你。”
江斂一頭霧水的去了休息室,待看到來人之後,腦門上立刻冒出了無數問號,“陸狗……呸!陸厭??”
陸厭:“很驚訝?”
江斂一臉“你那不是廢話麼”的表情,“你怎麼在這兒啊?”
說著說著她想到了啥,驚恐的看陸厭,臥槽一聲,“CDG被淘汰了??半決賽都沒撈到??”
陸厭:“……”
江斂這神奇且不解風情的腦回路,到底是怎麼養出來的。
陸厭祭出了他已經事先打了無數次腹稿的借口,“比賽還沒完,回國有事,你哥讓我順路來看看你。”(江繹:我不是我沒有你胡說)
說著陸厭上下打量她一眼,“你怎麼曬的和個印第安人似的。”
江斂:“……”怎麼這句話似曾相識。
她看了看自己都快比陸厭要黑一個度的膚色,惱羞成怒:“等軍訓完之後就會白回來了!你懂個屁!”
不知道為什麼,陸厭一看到江斂這幅咬牙切齒的小模樣,心情就特彆好。
他摸了一下江斂的腦袋,對她說:“你要不要出去玩。”
江斂一屁股坐在休息室的風扇前,扯了扯衣領:“這不是我要不要的問題,這是我出不出得去的問題。”
陸厭拿起桌上的車鑰匙,“想去就走。”
江斂麵目癡呆道:“你行不行啊?警衛員沒有假條不會放行的。”
陸厭一勾唇,還是那副十分熟悉的吊兒郎當的樣子,氣質懶倦。
“你是第一個敢說陸神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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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一下文裡有的拚音,是防止被抓住,因為以前用的“”符號有些詞彙已經不管用了,染染也很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