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斂哪兒會跳舞,她剛想拒絕,忽而就看到江繹急吼吼的走過來。
江繹的視線不停的張望,終於在舞池邊緣看到了江斂,眼睛一亮就走過來,嘴裡還喊著:“小斂!”
江斂也看到了江繹。
她做了十八年江繹眼裡的乖寶寶,一想到自己被蒙在鼓裡這麼久,突然就想叛逆了。
她對江繹翻了個白眼,在江繹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中,把手放在了陸厭手裡,對陸厭道:“我不會跳,你得教我。”
陸厭握住她的手,深邃的眼眸在燈火的侵染下顯得明亮,眸子裡染上了點點笑意,“沒問題。”
在舞池中打斷彆人跳舞是極為不禮貌的。
江斂隨著陸厭進了舞池,慢了一步的江繹眼睜睜的看著自家寶貝妹妹被陸厭這個狗東西勾搭上,在心裡那是捶胸頓足,又悔又恨。
舞池裡的江斂和陸厭挨的極近。
“右腳後退。”
陸厭在她的耳畔處輕聲和她說著舞步的節奏,溫熱的吐息噴灑江斂的耳廓上,讓江斂老臉一紅,不由得想躲開,一下子就邁錯了腳,踩著了陸厭。
江斂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陸厭笑了笑:“你害羞了。”
江斂的耳朵尖都是緋紅的一片,偏偏還要死鴨子嘴硬:“我沒有!”
陸厭道:“小姑娘說謊就不可愛了。”
江斂惱羞成怒道:“我說沒有就沒有!”
陸厭在她耳邊低聲笑了一下,她頓時像是渾身過電了似的。
江斂突然明白那些聲控黨聽到了好聽的聲音,為什麼會說有一種酥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