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鴨子嘴硬,這叫沒事?
被打成這樣,這幾天脖子能動就不錯了。
江斂和一個格鬥社的同學把林錚扶下去,她去找到了藥箱,擰開藥瓶來給林錚上藥。
林錚明顯是還惦記著因為江斂他被教練罰了一通的事情,板著一張司馬臉鬨彆扭道:“讓何宇給我上藥。”
何宇是剛剛一起扶他的那個。
江斂冷笑一聲,脾氣也上來了,一把把沾了水的毛巾拍在他的後脖頸上,痛得他當即“嘶”的倒吸一口冷氣。
江斂:“你以為老娘想伺候你?把嘴閉上!”
林錚:“……”
江斂給他清理了傷處,噴了藥,一點都不溫柔的把雲南白藥貼拍了上去,“還有彆的地方嗎?”
林錚痛得齜牙咧嘴:“沒、沒了……你還是個女的嗎?能不能溫柔點。”
江斂懶得理他,抬頭繼續去看擂台。
格鬥社換了個人上去,但明顯是技不如人,兩三下就被跆拳道社的人摔趴下,江斂還聽到他的慘叫。
上台攙扶的人一摸,臉色就變了,“脫臼了,送去醫務室吧。”
跆拳道社的人不屑的看了一眼,挪開視線,看向格鬥社的席位,“再來?”
嘲諷意味十足。
江斂深吸一口氣,走過去。
林錚在背後叫她,“你乾嘛?!”
江斂頭也不回:“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