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沈幸光的家庭背景又妨礙不了她們討論美食和在地攤殺價。
這麼多年,她就知道沈幸光的爸媽是做生意的,但應該生意規模不會很大,也就是小康家庭以上。
因為沈幸光和她在一起從來都沒有買過什麼奢侈品,衣櫃裡最貴的一件衣服都不會超過兩千塊錢,最貴的化妝品也就是一千出頭的神仙水。
江斂的目光看著電視,沒動,電視裡,記者采訪的人下麵都標注了名字。
一個個的都是在思品書上才看得到的政客高官。
江斂的牙齒順著竹簽,緩緩的把肉擼下來,慢慢在嘴裡嚼動。
其實她的疑惑是從來帝都開始攢下的。
網約的賓利車。
兩百一個月的帝都學區房。
沈爸爸沈媽媽住了這麼久,依舊嶄新的像是新家的房子。
說是翻修過,但總不能連家具都是新的。
甚至上次她軍訓的時候走失,本來隻派遣了一個小隊來搜索,後來聽同學八卦,是沈幸光去教官那兒鬨了一通,然後鬨得江沉這種軍銜的居然都出動來找她。
江斂突然想到了在她們高二的時候,攢了錢去隔壁省旅遊,遇到了黑心民宿,老板開價一萬塊錢一晚上。
沈幸光打了一個電話,十幾分鐘警察就趕到了,給他們處理了所有的麻煩,老板誠惶誠恐的還了錢,甚至還多賠了幾大千的精神損失費。
而之前民宿老板還大大咧咧的說局子裡有關係,即使是打電話給警察也不會管的。
對此沈幸光隻是說:“要相信警察叔叔嘛,黑心老板肯定是看咱們年紀小好糊弄。”
江斂正想著這些往事,一下子電話鈴聲響了。
她找了一下,在抱枕下找到了沈幸光的手機,揚聲道:“你電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