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民樓到門口的距離十分近,江斂把他攙扶到公交站台的椅子上坐好,這時候江斂想搭乘的公交車已經來了,江斂隻能問了一句:“你上車嗎?”
老先生搖搖頭,“我等人來接我。”
江斂趕車,便不再多說:“那我先走了啊,您小心。”
老先生:“好。”
他一直看著江斂,直到江斂上車,車子開走,目光都沒有移開。
沒過一會兒,一輛低調的轎車行駛過來,司機從裡麵走下來,將老先生攙扶上車。
車門一開,他坐了進去,江沉也坐在車子後麵,問他,“您看到了嗎?”
“看到了。”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江老爺子卻眼眶緋紅,麵龐上遍布著一道道皺紋,握著拐杖的手極其細微的在顫抖,虎口處布滿了蒼老的槍繭。
他手裡攥著一張紙巾,江斂給他的,他到現在都沒舍得用。
江司城道:“是他了……那個手鏈,當時是我親自編出來給他的,我不會認錯,隻是他為什麼會在川渝,到死都不回家,你幫我查一查。”
江沉低聲回答:“好。”
江司城道:“這兩個孩子,一定要保護好,不能讓他們出事。”
江沉道:“我知道。”
……
大型比賽後的怠倦期都過的差不多了,是時候讓選手們活動活動筋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