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厭把耳麥聲音調小一點,淡淡的來了一句:“你說兄弟這兩個字的時候不嫌膈的慌嗎?”
十分不給凡袖麵子。
凡袖這人厚臉皮慣了,被陸厭荼毒了這麼多年,已經可以很嫻熟的駕馭得了陸厭的各種毒舌。
“兄弟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今天咱們能聚在這裡當一回隊友,這不就是緣分麼。”
陸厭聽著凡袖嗶嗶,沒說話,淡定的調試著自己的外設。
凡袖道:“兄弟你怎麼不說話?”
陸厭:“不想說,讓其他兄弟們聽聽什麼是狗叫。”
凡袖:“……”
觀眾聽不到隊伍麥,所以他們看見在場的大多數選手突然像是癲癇集體發作了似的笑的東倒西歪,觀眾們伸長了脖子想看看是不是比賽席位上有什麼好玩的東西引得他們發笑。
隻有極少觀眾觀察到柚神那張招搖的帥臉上笑容僵硬,嘴角抽搐。
就連導播室裡的監聽小姐姐也笑的生活不能自理,連忙道:“這一段幫我記一下,回頭放進賽後彩蛋裡。”
凡袖依舊在語音頻道裡叨叨逼“社會主義兄弟情說沒就沒”“陸狗你還想不想贏了?”
比賽開始了,陸厭鳥都沒鳥這個話癆,看著地圖選定跳傘點,語音裡已經有人在說往哪兒跳了。
“商業街TY和HG跳了啊。”
“你們倆戰隊搜一個商業街太浪費了吧,我們戰隊也來,看準點彆打啊。”
“我們去高爾夫球場打野。”
“世貿大廈再來一隊,我們搜不完,彆浪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