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斂:“你沒辦法站在我的角度感同身受,我自然也不能明白你為什麼這麼執著於我,至於上次在KTV的事情,不光是你,隻要我遇到了都會去救,我說過隻是順手之勞而已。”
江斂說話說得很絕情,一點也不考慮會不會傷了傅文琦的小心靈。
她隻怕自己說的還不夠明白還不夠絕對,傅文琦這個小丫頭還試圖和她搞好姐妹關係。
江斂:“我對你說不上喜不喜歡,隻是立場不同罷了。”
江斂看了看時間,“你住在哪個酒店,我送你回去。”
……
等把傅文琦解決掉之後,江斂走回去,才發現應晚也回去了。
現在家裡就隻有江斂和張素英兩個人。
江斂也不繞彎子了,直白道:“你想把拆遷款全都給應晚嗎?”
張素英的神色有些尷尬,“拆遷什麼的都還沒定……”
“所以是早就計劃好了是嗎?”江斂:“你向著誰我知道,但你也彆忘了這房子是我爸名下的。”
張素英:“你爸……你媽是他的妻子,拿到錢也是應該的。”
江斂:“她可以拿錢,拿去買房子,買車子,買首飾,但就是不能把這個錢拿去個彆的男人用,”
江斂麵對張素英難得又這麼咄咄逼人的一麵。
張素英:“怎麼說他也是你的繼父。”
江斂:“我姓江,我的父親是江準,他傅群算哪門子東西。”
她一直覺得這麼多年,自己的脾氣修煉的算好的了,但每次一提及這些破事的時候,她還是從心理上感到厭惡。
明明應晚嫁去帝都之後就沒有贍養過張素英,可應晚三言兩語依舊能讓張素英答應去帝都。
而她回來這麼多天了,勸過張素英這麼多次,都沒能讓張素英鬆口。
到底是比不過親生的。
張素英有些訕訕道:“你也彆這麼說,人家在帝都也沒少照拂你……”
“指的是想把我當成聯姻工具的照拂?”江斂嘲諷道:“也是,這些事情應晚應該不會和你說。”
她不去看張素英的反應,也不想和她多廢什麼口舌,開口道:“你願意和誰走你自己決定吧,但是拆遷款她一分也彆想拿去給傅群。”
江斂拿起圍裙來,邊係邊說:“對了,還沒告訴你,哥哥開了一家公司,賺了點錢,在帝都買房子了,以後你也去帝都的話重慶我應該是不會回來了,今年你和那些親戚打個招呼吧。”
張素英見江斂這樣,也不再提那件事情了:“我知道了。”
張素英對帝都的房價根本沒什麼概念,也就以為江繹做了點小生意,賺了點錢。
吃完飯之後,張素英出門去了,說是打牌。
江斂知道張素英的手癢,收不住。
她隻去搓麻將還好,江斂在家守著,張素英應該不會去賭博才是。
賭|博這個東西和毒|品一樣,一次次賭博之後,承受能力和**會不斷加強,可能有一次會贏回來幾千乃至上萬倍的本金,後來次次輸,即使是知道自己沒有辦法贏,還是會守著渺茫的奇跡繼續賭下去。
**會想讓人不斷複製這種奇跡,直到傾家蕩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