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說少管閒事少生氣。
人世間的破事這麼多,如果她把這麼多年來遇上的破事都管上一管,那她人生的理想就不是畢業搞錢了,而是去監察機關充滿正義感的度過一輩子。
驚蟄過後,花月正春風,帝都已經回春了,沈幸光在搜刮了自己一衣櫃的衣服之後堆滿了整張一米八的床,然後第無數次發出了“好煩啊沒有衣服穿”的感歎,當即在某天早上強製性的拉著江斂去逛街。
那天晚上江斂上分外加直播到深夜,頂著兩個碩大的眼袋就被沈幸光給拉上了出租車。
江斂打了個哈欠,不是很情願的靠在沈幸光的肩膀上,試圖繼續打盹,迷迷糊糊道:“你自己去買衣服不是很好……乾嘛拉上我這個半殘人士……”
她困到睜開眼睛看東西都是重影的。
沈幸光伸出手指來,在江斂麵前晃了晃:“你最喜歡的那家海鮮自助餐我約了兩天。”
江斂聽到“海鮮自助餐”這幾個字終於掀開了一丁點眼皮。
沈幸光的語氣充滿驚喜:“等會兒正午十二點的座位,運來的帝王蟹和澳龍都是新鮮的。”
江斂在瞬間把自己還遺留在床上的三魂七魄抽離了回來,魂魄歸為之後立馬直起身子來,一本正經的呲溜了一下口水,“事不宜遲,那咱們先吃為敬。”
結果到了那家海鮮自助餐的時候,沈幸光突然想把江斂拉到對門那家女裝店去看看,“反正還有二十多分鐘,咱們先去逛逛。”
江斂本來都把上自助餐玻璃門把手的手指被沈幸光硬生生的扯著轉了個彎,她眼睜睜的看著玻璃門後陳列的餐前小點和各種蛋糕離她而去。
等江斂坐到飯桌邊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快神誌不清了,就連平時不喜歡吃的飯前餐點也吞了兩個。
沈幸光是個穿著高跟鞋能逛街四個小時不喊累的奇女子,江斂自覺在這方麵抵不過她,對沈幸光表示極度的欽佩。
江斂看著沈幸光買的差不多了,側頭看玻璃窗外,對沈幸光說:“下雨了姐妹。”
沈幸光隨口道:“沒帶傘啊,要不再逛會兒等雨停?”
江斂:“……”我感覺這不太行。
出租車進不了小區,要是打車的話還得帶著這七八袋的新衣服頂著雨跑回去。
江斂尋思著這個商場好像離炒冬瓜的訓練基地不是那麼的遠,就打電話給江繹,讓江繹送她們回去。
epl春季賽開始了,前幾天炒冬瓜打完了第一輪比賽,第二輪還沒開始,江繹也沒事乾,江斂的電話一打過來就隨叫隨到了。
江斂坐在凳子上,看著沈幸光還在買衣服,而自己邊上已經放了近乎快堆成小山似的口袋了。
江斂:“光兒,我哥來了,我先幫你把這些衣服搬過去。”
沈幸光在比劃一件月白色的開衫,聞言“嗯嗯”了一聲,表示自己聽到了。
江斂就吭哧吭哧的左右手各拎著口袋走出去。
江繹把車子停在了地下車庫,江斂把東西都放進車子裡的時候,斜覷了一下車牌,“你新買的車啊?”
江繹:“借池望的,我的車沒油了。”
不是江斂看不起代步車,隻是想著池望手上那快六位數的江詩丹頓和這輛老幾年舊款的本田車,二手大概三四萬都買得起……
江斂:“……炒冬瓜這兩年的隊員工資是不是不太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