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他和江繹的關係,要是江繹知道招個人進隊還能順便膈應他,那江繹肯定兩眼冒光,不管時硯提出什麼要求都二話不說的答應,把時硯給弄進訓練基地裡來當少爺。
陸厭突然有些蛋疼,第一次有點後悔天天氣未來大舅子,把關係搞得這麼僵。
等兩個人在前台叨逼半天,前台的美女姐姐已經刷好了卡,笑容可掬的把會員卡雙手遞還給陸厭。
另外三個青訓生才走過來。
其中突擊猶猶豫豫的對陸厭說:“那個……時硯說他不吃了,先回去了。”
小c表情一肅:“慶功宴都不來,那怎麼行。”
看這幾個青訓生欲言又止的表情就知道之前已經在車裡勸過時硯了,大概是沒有勸動。
眾人都知道是因為什麼時硯才不來的。
陸厭一臉的“不關我的事愛來不來反正不是我吃虧”,小c簡直被這兩個人給搞得頭要炸了,“那你們先進去點菜,我去勸勸時硯。”
時硯還有人頭榜榜首的名頭,算得上是今天比賽的大功臣,不來怎麼行。
眾人被服務員帶到了包間,幾個小孩打了一晚上的比賽,精神又高度緊張,早就肚子餓了,雙手一碰到菜單就忘記了之前的事情,連忙開始點菜。
江斂隻點了幾道菜,把劃了勾的菜單遞給服務員,然後歪過身子對陸厭說:“你為什麼老是這麼針對人家時硯。”
陸厭說道:“我不是說過麼?”
江斂:“我還不知道你的尿性,彆拿糊弄小c的那一套糊弄我,時硯到現在也就是青訓生和教練的交集,你看不慣他總得有理由吧。”
陸厭隨意勾了幾個菜,把菜單一合,手臂往後彎遞給站在身後的服務員。
然後也湊在江斂耳邊,稍稍放低了一點聲音和江斂說:“他很強,很有天賦,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
江斂:“你想誇自己就直說。”
“我是實話實說罷了。”陸厭靠在椅子上笑了起來,“其實我想把他當成接班人來培養,但是他太傲了,是得挫挫銳氣,我不想我未來的接班人死在半路上。”
江斂道:“有這個想法就直接和他說唄,乾嘛非要針尖對麥芒。”
陸厭道:“他才剛半隻腳踏進職業圈,怕他太高,摔得太慘。”
服務員上了點開胃前菜過來,江斂不太喜歡吃海參,就給了那幾個興致衝衝的小孩,對陸厭說:“我去上個廁所。”
陸厭點點頭,“要是看到小c的話告訴他勸不動就彆勸了,一頓不吃餓不死他。”
江斂:“知道了。”
她去洗手間上廁所,衝完水走出來洗手,把手放在吹風機下吹的時候瞥了一眼窗外,這裡是二樓,剛巧保姆車就停在了窗戶下麵。
時硯被教練拉著在說什麼,因為是在室外,又隔得有點遠,江斂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雖然她和時硯的接觸為數不多,但也看得出來時硯就是個有點倔的小酷哥而已。
江斂想了想,用紙巾擦了擦手上剩餘的水漬,朝樓下走。
江斂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好聽到小c和時硯說:“其實陸神對誰都是那個樣子,他那張嘴在圈子裡這麼出名,你又不是沒有聽說過,連幾個隊友都被他罵哭過,你彆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