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腦袋依舊有些暈暈乎乎的,身體沒有力氣,酒味還環繞在她的唇齒之間。
也不知道是陸厭的還是自己的。
沃。
日。
難怪說酒後那啥。
江斂咽了口唾沫,默默的把被子朝上拉了拉,蓋住腦袋,然後把衣服拉鏈給拉了回來。
不光是江斂在自我反省,外頭的陸厭也在陽台外吹冷風,手裡端著一杯剛從飲水機裡接的冷水。
一杯冷水灌了下去,陸厭總算是冷靜了下來。
幸好及時刹車,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沒一會兒司機就把江斂需要的衣服給送來了,陸厭把衣服放到浴室裡,去叫江斂出來洗澡。
江斂慢吞吞的從被窩裡露出一個腦袋,“來了。”
剛剛被陸厭弄亂的衣服已經穿的整整齊齊的了,兩個人都十分默契的沒有提之前的事情,如果不是江斂的耳朵尖還紅著,那簡直就像是不存在一樣。
第二天一大早江斂就醒了,早上六點半,她本來是想放個水再繼續癱一會兒。
回頭從廁所出來,江斂洗手的時候,一下子就看到了自己脖子上不對勁的地方。
江斂把手擦乾,撥開睡衣的領子。
吻痕。
江斂:“…………”
今天她還得去社團,公共場所,穿的練功服又是那種交領的。
江斂歎了一口氣,放棄了睡懶覺的想法,回去打電話給沈幸光。
沈幸光明顯還在睡覺,磨磨唧唧了半分鐘才接電話,一接通,電話那頭的聲音困的快要掩飾不住了,“喂……”
江斂:“你在家嗎?”
沈幸光:“在我爸這。”
江斂:“你家裡有遮瑕嗎?回頭給我捎上一隻,早點來學校,寢室見。”
沈幸光睡懵圈了,還沒反應過來,“遮瑕……什麼遮瑕……”
江斂:“化妝品,遮瑕膏遮瑕棒。”
沈幸光嘟囔了一聲好,拖著長長的尾音。
江斂覺得她應該是記住了,便準備掛電話。
在她快要摁下掛斷鍵的時候,突然聽到沈幸光高了不止一倍分貝的聲音傳了過來。
沈幸光:“橋豆麻袋!!!”
江斂又把手機放回耳朵邊:“怎麼了?”
“說到這個我可就不困了。”沈幸光的聲音聽上去就能讓江斂想象得到她臉上的眉飛色舞,“你要遮瑕乾啥?”
江斂翻了個白眼:“我化妝不行嗎?”
沈幸光:“咦~~~~”
那波浪線都快浪到江斂臉上來了,“你摸著你的說良心話,真的是化妝嗎?”
江斂:“……”
江斂麵無表情:“關你屁事。”
沈幸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幸光笑得倒在床上,就在江斂忍無可忍要掛電話的時候,沈幸光又繼續問道:“昨晚咋樣?發生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