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厭隻能遺憾收回手。
江斂對著後視鏡瞅了瞅,確定自己的粉底沒有被陸厭的豬爪子蹭掉,才對陸厭說:“你知不知道化了妝之後的女人最不能碰臉,我這臉上可耗時了兩小時。”
陸厭嘖了一聲:“我約你出來玩都沒見你化過妝,擦了。”
“!!!”江斂:“你敢碰我臉我要你命!!”
最後江斂赤手空拳不敵陸厭,還是被陸厭偷襲,親了好幾口,江斂翻了好幾個白眼,掏出口紅來補妝。
陸厭父親的生日,雖說是家宴,但是陸家家大業大,親戚也多,陸家離得不遠,開車約莫二十多分鐘就到了。
上次江斂來過陸家,不過是從車庫上去的,今天陸厭是正大光明的把車開到大門口,然後帶著江斂進去。
從大門上看過去就能看得出來首富之家的確是非常的氣派,門口院子裡還有幾個傭人在打掃衛生,撿噴泉裡的落葉。
江斂一下車,莫名其妙就有些恍惚,為什麼突然感覺自己拘謹的活像是剛進城的村婦……
早知道就應該穿哥哥給她買的那些奢侈品高定了。
她突然感覺自己淘寶買的兩百多的鞋子配不上陸家這個地磚。
陸太太早在幾分鐘之前就收到了自家兒子的短信,說人快帶回來了,她一直在門口等著。
這回看到江斂,陸太太就直接無視了陸厭,直奔江斂而來,“哎呦小斂呐,怎麼感覺臉瘦了點?”
江斂:“是、是嗎?可能是因為這段時間經常鍛煉。”
陸厭拔掉車鑰匙走出來,在一邊說風涼話:“彆信她的鬼話,我親眼看到她塗的修容。”
“……”江斂笑得有點勉強。
陸太太笑得花枝招展,“小斂你彆理他,和她爹一樣是個鐵直男,一點都不解風情……你快和我說說用的什麼牌子的修容,這麼自然,回頭我也去買。”
江斂尷尬一咳,和陸太太說了修容的牌子,陸太太拉著江斂就往裡麵走,和江斂聊得開心,完全忽略了跟在後頭的陸厭,就像是江斂才是親生閨女,陸厭就是撿來的似的。
陸太太:“也不知道你愛吃啥,都是從陸厭嘴裡聽來的,因為是家宴就沒那麼鋪張,小斂你彆嫌棄。”
江斂:“不會的不會的。”
江斂說完這句話,然後就看到客廳裡擺了好幾張餐桌,菜沒上齊,大多是一些餐前小點心。
但那菜品豐富以及精美的程度,怎麼說。
如果不是江斂早就知道這隻是個“小小的”家宴,那江斂估摸著還以為自己走進了國宴現場。
江斂:“……”
江斂在陸太太眼裡已經是準兒媳婦了,和那些來的陸家親戚不是一個地位的。
此時客廳裡已經來了幾位陸家的親戚,陸太太隻是和她們打了個招呼,在眾人的目光之中把江斂給帶上了樓。
陸太太徑直走進了一間房間,讓江斂先在裡麵玩會兒。
陸太太叫來傭人,魚貫而入,送來一大堆的甜點和小零食,讓江斂彆客氣隨便挑。
陸太太扭頭瞥見江斂的表情不對勁,問道:“怎麼啦小斂,哪兒不舒服?”
江斂擠出一抹勉強的笑:“沒有沒有。”
陸太太:“那是這些吃的不和你口味?”
跟在後頭的陸厭無限被無視,幽幽的說了一句:“你彆圍著她轉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