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斂的腦袋已經有點犯渾了,她生怕酒後誤了大事,連忙推脫,“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能喝再喝了。”
李敘起哄道:“再來一杯,最後一杯。”
江斂連忙將求助的目光看向江繹,“哥……”
江繹是很少讓江斂碰酒的,女孩子,喝多了容易出事情。
江斂本以為江繹會阻止這幫灌她酒的小兔崽子,誰知道被江斂寄予厚望的老哥卻大方的一揮手,說:“沒事沒事,小斂你生日,想喝就喝,哥今晚上不會管你了。”
江斂:“……”
江斂拿著酒杯的手哆哆嗦嗦,有點哽咽。
親哥,這是親哥。
二十分鐘後,壽星已經被一堆無量群眾灌的有些神誌不清了。
都喝成這樣了,江斂甚至還記得自己一開始的計劃,暈暈乎乎大著舌頭說:“不……不喝了……真的喝不下了……嗝兒。”
壽星都已經倒下了,眾人也隻能作罷。
天色也晚了,也差不多該收拾收拾結束了。
江繹難得放縱不管一回,喝醉酒的可不止江斂一個人,從一開始的灌江斂,演變成逮著誰就灌誰,以至於到最後大多數都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
能站起來的都是搖搖晃晃神誌不清的。
全場唯一兩個沒喝多少的,一是陸厭,二是江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