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短的回複後掛斷電話,c轉身到街邊抬手攔下了一輛計程車,心中不禁開始遐想,倘若唐娜是因為梅裡所說的那個怪人而變成這樣的話,她會就這樣出來嗎?
和c同時到達的,赫然是一名侏儒男子。
他看著c的麵容,心中不禁感慨著這到底算是個什麼事,向她伸出手來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莫裡斯。呃…實際上你也叫我紮克伯格也行。梅裡女士叫我來處理唐娜身上出現的問題。”
c看著麵前的矮小男子,不禁皺了皺眉頭。
女士?她又是在耍什麼把戲?
“她不願意來見我?還是說我們的掛牌事務所這麼快就可以直接過繼給我了?”
紮克伯格不禁抽了抽嘴角,當時使喚我來傳這個話的時候我可沒想過你們倆有什麼關係……
他強顏歡笑道:“先把眼下的事情給解決了,我隻是臨時雇員,梅裡女士說了處理完可以給你透露她的所在地點。”
就這樣,被c一路用一種奇怪眼光端詳著的紮克伯格,就這樣與她並肩著步入了honeysuckle麵包店裡。
他隨著梅裡步入麵包店後房時,看向已然奄奄一息的唐娜趴在一隻盆的邊上,盆內赫然是五顏六色的奇怪汙物。
麵對此景,意識到二人入內的安傑麗在旁邊不禁歎了口氣,小聲說了句,又是應激反應又是奇怪的病,真是可憐……
紮克伯格那萎縮的耳朵聽到了些許安傑麗的話語,於是順勢說道:“問題不大,可能是肝火過大,又被什麼東西刺激到了,所以內循環反應嚴重了點。”
說完,他從懷中掏出了一盆黑法師,身側一直死盯著他動向的c幾乎看直了眼,這不是前段時間梅裡老是瞎折騰的那盆多肉植物麼?知道部分這類東西可以藥用,還頭一次知道這種鬼東西都有治療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