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人家就已經是中書令兼驃騎大將軍了。
“蕭先生,這事兒,您怎麼看?”M.XζéwéN.℃ōΜ
“殿下,蘇大都督身為您的弟子,已經得了您的恩惠,赦免了一名蘇家女,他理當知足,知進退,斷不該再私下繼續為罪人南宮蘇氏奔走。”
蕭望之搖了搖頭,眸中有失望,“不遵師命,是為不孝;不遵主命,是為不忠。此子日後不堪大用,不忠不孝之徒罷了!”
慕聽雪一愣。
她對徒弟的行為是有些不滿,但這話是不是說得有些太重了?
蕭望之似乎是看出她的疑惑,麵色又凝重了幾分,肅然道:“蘇子修是靠著殿下所傳授的鴛鴦陣和狼筅,才殺敵殺敵製勝,立下剿倭大功,接連大捷,您對他恩同再造!他無論是作為弟子,還是臣下,都應當恪守本心,對您言聽計從,可他卻沒做到。”
慕聽雪一顆心,漸漸沉了下來:“先生言之有理。”
“他今日可以違抗師命,陽奉陰違,明日就能為了所謂的親情,所謂的利益,行背叛之事!”
蕭望之深深唾棄,極為不屑。
慕聽雪冷靜下來,把一切感情因素,都給拋卻了,進入了一種極端冷靜的狀態,重新分析這件事的內核邏輯。
若有朝一日,她終於登臨禦極。
子修在東南,統領三十萬水軍。
又因為一些其他的原因,悄悄地違抗她的意思,自行其是。再給她來一句“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嗬嗬……
“君要誰死,誰不得不死。”
蕭望之這句話,意味深長。
長公主是君,違背君的意願,就是在挑釁君的皇權。
這是萬萬容不得的!
“殿下,眼下東南水軍隻能交給蘇子修。日後,待時機成熟,可以考慮更換一個更為忠心可用之臣。”
“那就依先生的意思。”
慕聽雪歎了口氣,“隻是眼下,還顧不了那麼長遠的事。東南隻能用他。”
蕭望之道:“您之前在白帝州的時候,曾經跟老臣提起過開科舉、選拔人才之事。倒是個極好的法子,讓寒門子弟,有個入仕的上升渠道。”
慕聽雪眸子一亮。
隻聽蕭先生繼續道:“老臣已經向內閣,提出了開科舉的提案,能否票選審核通過,就在這幾日了。”
“好!先生才剛上任,就幫我辦了一件大事啊!”
慕聽雪很激動,血液沸騰起來。
一旦開了科舉。
寒門子弟和平民,就有機會做官,那麼,日後可供她挑選使用的“乾淨”之人,就多了。
“隻可惜,靖羽公離丞相,極力反對。”蕭望之皺起了眉頭,“開科舉的提案剛一拿出來,離左相是第一個看到的,他當時就大罵讓賤民通過科考當官,有失體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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