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你拉我乾什麼，昨晚喝多了，你讓我再睡會兒。”
莫向晚踉踉蹌蹌被羅曉拉到了衛生間，還迷迷糊糊，沒怎麼醒呢。
羅曉性子比較急，順手把刷牙缸拿起來了，接了一缸水，順著莫向晚的睡衣胸前灌了下去。
激靈靈。
莫向晚打了個冷戰，徹底醒了：“老五，你怎麼來了。”
羅曉苦笑不得：“我的大姐啊，你性子沉穩老練，怎麼會乾出這樣的事，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我殺人了？”
人喝醉之後，並不是說意識徹底短片，有時候是被短暫封印，隨著時間推移會想起來。
莫向晚黑帶九段，體質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比擬的，身體素質杠杠的，被羅曉一提醒，想起來了。
“呀，我想起來了，昨晚和老八喝酒，喝多了，有人找茬，老八把那個人給殺了，不對，是我把那個人給殺了。”
“姐，你說什麼呢，你要急死我呀，我們姐妹七個，哪來的老八，姐，我知道人不是你殺的，你這是要替誰背黑鍋啊？”
羅曉急得直跺腳，從來沒見過莫向晚說話吞吞吐吐。
但是這人命關天，不是吞吞吐吐的時候！
莫向晚知道瞞不下去了：“老五，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先沉住氣，聽我慢慢說。”
“說吧，隻要不是你殺的人，一切都好說。”
莫向晚道：“不是我殺的人，但是老八殺的。”
“姐，你又扯，哪來的老八……
等等，你說老八？
你的意思是？姐，你彆嚇唬我啊，老八走了18年了，我覺得不可能還在人世，如果在的話，他會來找咱們的。”
羅曉潸然淚下，她的性子在七姐妹中最為剛烈，寧折不彎，而且極富正義感，所以做了華安局警察。
但是這樣的人，感情也更是隱藏不住，談到王術，還沒見麵，眼淚先下來了，然後神色一緊：“老姐，你可彆瞎說，你現在是董事長，來認親的大有人在，可彆弄錯了。”
莫向晚苦笑道：“你跟我來。”
她拉著羅曉回到了臥室。
話說王術，喝的太多了，電話鈴聲把他吵醒後看到與自己無關，再次沉沉睡去。
“老五，你過來看看。”
莫向晚拉著羅曉來到王術背後，用手一掀，掀起了王術的運動服。
大夏天的，王術上身隻穿著一件運動裝，運動裝掀開以後就是脊背。
這時候，在王術的脊背之上，一個血紅的狼頭，正在漸漸隱沒。
這不是紋身，而是從血液中滲透出來的，每次當王術爛醉如泥後，這個狼頭就會顯現出來，平時沒有。
姐妹幾個之所以能發現王術這個秘密，是王術在三歲那年偷喝破爛王的仙人醉，喝了足足有一壇子，結果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