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看著曹操，麵色也慢慢變得複雜起來。
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些。
他隻是想薅曹操的羊毛而已。
為什麼不直接把曹操摁死？
那是因為係統不允許啊！
但凡係統不因為曆史進程的改變而扣除他的壽命，他早就把曹操摁死，把曹操身邊的謀士和將領收過來了。
所以他對曹操，真的不是貓爪老鼠那樣的玩弄，而是要通過薅曹操的羊毛壯大自身，同時儘量不影響曆史進程的變化。
可是現在看來，曹操明顯是受到刺激了。
想想也正常，任何一個有雄心壯誌的人，在經過無數次的努力之後發現自己竟然隻是一隻可笑的老鼠，那種打擊真不是尋常人能承受的。
曹操能堅持這麼多年，已經超越尋常人太多太多了。
“曹大人，你想錯了，我其實，並沒有要捉弄你的意思。”
“沒有捉弄我的意思？”
曹操再次搖頭，臉上的笑容愈發苦澀。
“就算你沒有捉弄我的意思，但是你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在捉弄我啊。陸大人，我認輸了，我不是你的對手，從現在開始，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好不好，我隻求你放過我，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陸川皺眉，他倒是想收服曹操，但是係統能讓他這麼做嗎？
這可是曆史上的大魏武皇帝啊！
當初收服趙雲都要扣除他兩百五十年的壽命，如果在這裡收服曹操，係統要扣除他多少壽命？
就算他現在已經有了七百多年的壽命，他也不敢輕易嘗試。
萬一壽命損失太多，對他的身體也是有影響的。
荀彧和程昱站在旁邊，臉色有些精彩，但是卻一句話都沒說。
他們也知道曹操根本不可能是陸川的對手，與其讓曹操想儘一切辦法反抗，還真不如跟陸川攤牌，換一個痛快。
作為謀士，他們真的很自責，但是麵對陸川，他們又很無力。
不是他們能力不夠，而是陸川已經對他們形成了碾壓。
陸川表麵上沒說話，但心裡已經開始詢問係統了。
他這個係統極少說話，可他還是希望係統能夠在這個時候給他一些提醒。
如今他就是在問係統，如果他這個時候收服了曹操，係統會扣除他多少壽命。
但是很可惜，係統很安靜。
陸川有些無奈，係統不給提示，他怎麼能做出決斷？
“孟德，你想多了，隻要你老老實實支付違約金，不要再找我的麻煩，我又怎麼可能跟你作對呢？”
“違約金？嗬嗬嗬！”
曹操失笑，抓起旁邊的茶杯一飲而儘。
這違約金是那麼好掏出來的嗎？
今年是兩億多違約金，等到明年就是三億多！
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啊。
當初他最開始欠陸川的錢，也就隻有一億錢而已啊！
可經過這麼多年的利滾利，已經變成了二十多億。
本金和利息已經很恐怖了，違約金同樣嚇人，所以用不了幾年，曹操每年要支付的違約金，也要幾億甚至十幾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