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尼醬,你同意嗎?”
“對不起,彩花,你說得都對,需要我怎麼配合,你儘管說,我會一直把你當作我最好的朋友的。”
“歐尼醬,這可是你說的,下次我需要你為我站台的時候,你可不能拒絕!”
“沒問題,不論多遠,我一定飛過去。”
和胡鬨通完電話的第二天,三吉彩花就召開了一個新聞發布會,向媒體解釋了她和胡鬨的關係。
她是這樣說的。
“我和安東尼是好朋友,但實際上我們並不是男女朋友,之所以之前跟媒體說那層關係,也源自於一個誤會。
我們在巴西合作廣告的時候被媒體炒作是男女朋友,因為怕影響廣告商的利益,我們就認了那個誤會,但這並不是真實的關係。
現在大家又開始炒作,我想不能再隱瞞了,對不起,因為之前的錯誤,讓所有人產生誤會了。
請關心安東尼的球迷繼續關心他,他沒有做錯什麼,他有選擇自己喜歡的人的權利,他沒有背叛。”
胡鬨看了她的發布會,心情有些鬱悶,多好的女孩,可惜終究是不能走一塊的。
這段關係算是有了一個不好不壞的結局。
那邊解釋了,曼切斯特這邊,又有很多記者來驗證。
“彩花是一個好女孩,讓她配合做我名義的女友,是委屈她了,我很抱歉!
但既然這個誤會攤開了,我也就不隱藏了,她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們是很好的普通朋友,沒有你們想的那層關係。
將來我們還會是朋友,甚至永遠。
以後媒體朋友不要再逮著她去追問我的事情,我生活很簡單,除了吃喝拉撒,就是踢球,沒有彆的了。”
雖然胡鬨應付了媒體,但回到家的時候,卻還迎來了兩雙狐疑的目光。
是的,陳慧和沈攀都不怎麼相信他。
女人的心思都是細膩的,並不是那麼容易相信這些表象。
但少了這個障礙,她們仿佛又鬆了口氣似的。
“哦…,啊…,嗷嗚…”
不知道是胡鬨太久沒有按摩和針灸。
還是陳慧手藝生疏了,或者是故意的。
隻覺得這次特彆的酸爽。
讓他忍不住地叫了出來。
陳慧騎在他身上,已經滿頭大汗了。
站在門邊偷窺的沈攀,看得臉蛋都紅撲撲的了。
在那裡又咬牙,又皺眉的,那種糾結的樣子特彆古怪。
“幸虧我來得及時,你身體很多肌肉群開始變得僵硬了,這樣下去,過段時間就有可能出現傷病!”
陳慧抹了一把汗說道。
“這不天天盼著你嗎?現在好了!”
胡鬨哼哼唧唧的說道。
“我也不是萬能的,你最好還是減少出場場次,或者上場時間減少,不能這麼拚命了,我這也是治標不治本的,還是需要你休息到位。”陳慧說道。
“不行啊!你也知道我的想法,不這麼乾出不了頭啊!或許下個賽季能多休息,但這個賽季還是需要堅持的。”
胡鬨歎了口氣說道。
“但你這樣容易縮短你的運動生命的。”
陳慧繼續說道。
“還用縮短嗎?人家十七歲進一線,我二十三歲打替補,我再厲害能踢幾年?我可不想踢到四十歲,那不是堵年輕人的路嗎?所以,還是需要抓緊時間踢好現在的每場比賽啊!”胡鬨說道。
“唉!成名真不是件簡單的事,外人隻看到了你們光鮮亮麗的一麵,卻不知道你們背後,需要忍受多少傷痛。”
陳慧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