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正權的事情,還在審理中,三皇子和五皇子的人都在暗暗較勁,按道理,這個時候,蔣家和五皇子騰不開手來對付元婉如。
但是,萬一他們推波助瀾呢?
所以,蔣家也在他的懷疑範圍之內。
“玄風,你去查二皇子。”
此話一出,他們幾人均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二皇子和這件事有關係?
陸江年平靜地說:“夫人懷疑他。”
玄青的嘴角扯了扯,這算什麼,色令智昏的前兆?
夫人不了解二皇子,世子也不了解嗎?
玄青他們跟隨陸江年多年,對二皇子並不陌生,那就是個皇子中的另類。
讀書的時候,一板一眼,從不遲到早退,不合規矩的事一概不做,十來歲的時候就像個老學究,根本看不出是含著金湯匙出身的皇子。
當今皇上這麼多的皇子裡麵,即便是備受矚目,從小就被寄予厚望的太子,都有年少輕狂的叛逆時候。
早些年,太子可是和世子去賭場放縱過的人,還因為抓了一個出老千的慣犯,得罪了莊家,大乾一架,最後把賭場都弄得關門大吉了。
聖上為此大怒,狠狠打了世子十大板子。
太子講義氣,同甘共苦,分了十大板子。
二皇子知情不報,也挨了十大板子。
受了無妄之災,二皇子沒有生氣,隻是反複勸著他們:“我早說過不妥了,你們去了這次,以後可彆再去了,凡事要顧及身份,你們去那種地方,不合規矩。”
二皇子針對夫人做什麼?
陸江年當然看出來,他們的疑慮。
他並沒解釋,而是強調一遍:“夫人不會無緣無故懷疑一個人,玄風,要細查。”
“屬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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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枝掛起床幃,看到元婉如紅撲撲的臉頰,笑道:“大少夫人昨夜定時睡得極好,看來龐嬤嬤的菊花香枕沒白做,臉色這麼好,都不用塗胭脂了。”
她渾身不自在,昨夜做了一夜的夢,哪裡睡得好了?
夢裡,某個男人纏著她問了一遍又一遍:娘子,給不給親……
娘子,脖子以下,能不能親……
她呢,像是被下了降頭一樣,扯開那薄薄的寢衣,嫩白的指尖撫摸著他胸口,聲音嬌媚地喊著他:夫君,好好伺候,不然以後不要你了。
然後兩個人就這樣那樣,妖精打架了。
啊……
她明明沒有經曆這些啊,怎麼在夢裡好像一個久經沙場的女流氓一樣,壓著陸江年放肆地纏綿。
都怪他,非要說他做了什麼夢,害她也做了這樣的夢。
她有氣無力地說:“擺膳吧。”
因為這幾日陸老夫人病著,汪敏和陸鬆大多數時間都在榮壽堂,她也不用去望春堂請安了。
本來陸鬆隻有兩天的假期,但是皇上體恤他一片孝心,便多給了幾天。
留枝含笑道:“大公子說了,讓您等著他一起用膳。”
想到昨夜她夢裡的他,元婉如真的不想見到真人。
“不等了,我餓……”
話說到一半,就看到,龍驤虎步走來的男人。
他已經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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