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是結婚再等等，還沒見過說上床再等等的！”卓越蹭，蹭，顧時按住他腰間：“去穿衣服。”
卓越低頭，剛才完事顧時給自己擦了，他沒穿就這麼裹著被子，現在被子敞開蓋著他倆，卓越壞壞一笑，貼著顧時耳間：“再來一次！”
沒幾日，周嘯給顧時打電話，說安城商場的項目已經落下，他會讓人送合約去時間非越，顧時想了想約周嘯吃飯，兩人當麵把合同簽了。
飯店裡，周嘯還覺得顧時挺講究生意規矩，明明是朋友了，還搞這種場麵禮儀。
周嘯推門，顧時才發現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還跟著一個極其年輕的小夥子。
顧時起身，向他介紹：“我介紹一下，萬安的周總，周嘯。”顧時看周嘯，介紹身後的小夥子沒有剛才介紹他那麼隆重：“顧銳宸。”
周嘯在腦海裡把‘顧’姓過了一遍，他打量顧銳宸。
“這是？”周嘯知道顧時今天帶的絕對不是什麼閒人。
顧時：“顧氏集團工程部經理，顧銳宸。”
周嘯：“…………”
萬安跟顧氏集團從來沒有合作過，倒不是什麼商戰對手，而是顧氏集團主打商業百貨，他們公司居然還有工程上團隊，周嘯嘴角抽搐一下，聞所未聞。
顧銳宸禮貌點頭：“周總好。”
周嘯疑惑看顧時：“你練號呢？”
聲音雖然不大，但顧銳宸聽得清清楚楚，他那晚去找顧時原本是想道歉，沒想到顧時卻問他爺爺有沒有給他們三個分配部門。
顧銳宸搖頭說沒有，顧時告訴他選工程部。
顧銳宸去顧氏集團這幾個月早就弄清楚了，那是公司最冷的一個部門，要不是老爺子年輕時候什麼行業都想摻一腳，估計也不會有這個部門。
顧時讓顧氏集團在海外的資金撤回，這部門差點就折了，老爺子要麵子不承認公司有問題，硬生生留下了。
顧銳宸主動要求接手這個爛攤子，讓顧顯差點笑死，覺得顧銳宸跟他爸一樣，果然不是做生意的料。
顧巍也是滿臉嘲笑，醫學的人果然還是適合去醫院。
服務員上菜，顧時對這句練號沒有反駁：“答不答應在你。”
他沒有打算強製說服周嘯什麼，今天不成就帶顧銳宸見見世麵。
周嘯又掃一眼顧銳宸，他也不著急：“你剛進公司？”
顧銳宸老老實實：“嗯。”
“行吧。”周嘯沒有扭捏，但他看顧時：“還是那句話，你全權負責，出了問題還是你擔！”
顧時一個手夾菜一隻手從旁邊拿出文件：“合同上我改了一下違約金，其他沒變，你拿回去看一下。”
周嘯大致翻閱：“嗬，這號要是練廢了，你這代價還真大！”
合同上，顧時把違約金按原基礎價格翻三倍，這是他給周嘯的合作誠意，如果顧銳宸搞砸，他全部買單。
顧銳宸沒看過合同，滿眼好奇。
周嘯大方把合同遞給他，顧銳宸下意識瞄一眼顧時，他不說話，他不敢看。
周嘯揮揮合同：“看吧，至少得知道顧大總裁練你這個號得承擔多大風險。”
顧銳宸接過合同，看著上麵違約金的金額倒吸一口涼氣，坐姿更乖了！
周嘯一瞧他那樣，想起自己剛畢業那會兒：“哎，顧時，你那時候為什麼答應跟我合作？”
“那是我能答不答應的事？”
周嘯以前也這麼覺得，畢竟自己老爸是萬安老大，可是現在看清事實，沒有實力不好說話，那時，時間非越是有實力挑選合作夥伴的，顧時若不同意自己，他爸可能也會退一步選彆人。
“為什麼答應？”周嘯盯著顧時。
顧時笑了笑：“老周總對我有恩，帶他兒子是情理之中。”
他不會告訴周嘯，他在賭，賭來日東窗事發，周嘯會站在他身後，雖然後來差點沒賭贏，但最後結果還算不錯，找合夥人和投資一樣，有風險。
周嘯勉強被說服：“那這位是…………”
顧時不說，顧銳宸覺得自己知道原因，因為自己是默默朋友，其餘什麼都沒多想。
顧時：“年輕人該有自己的人脈圈，不是嗎？”
周嘯：“…………”
是的，老一輩的人脈圈太吃力，那些應酬太累太吹捧，像這樣放鬆吃飯多好。
顧氏集團和顧時的關係，那時候周嘯大概聽說了些，他還以為顧時跟他們誓不兩立呢。
顧銳宸看著他們的，偷感很重的默默低頭，跟著吃飯。
最後，周嘯實在看不過去，提醒他：“不管什麼時候，對麵或者旁邊坐的是誰，你都要有底氣，這是生意場上第一件要學的事情。”
顧銳宸一愣，周嘯的話與之前顧時的話異曲同工，他忽然板直身子毫不避諱看向周嘯：“好。”
周嘯覺得顧銳宸和顧時還是有點相像的，至少一樣帥。
晚上，顧時和卓越挨坐在客廳辦公桌各自忙各自，卓越畫煩了動漫人物，他悄悄翻頁時不時偷瞄顧時。
他以前也畫過顧時，那時候的顧時和現在的顧時有最明顯變化，更帥了！
季裡然在洛鄉每天畫著日曆過日子，他躺倒在床上，發了朋友圈：曬黑了，皮厚了，彆說人了，居然連蚊子都不咬了。
卓越心思浮躁，手機裡正好翻到這條‘噗嗤’一下笑了：“顧時，你看季裡然，空虛寂寞冷！”
卓越不說，顧時還真忘了季裡然多久沒聯係自己了，他拿手機按上免提。
季裡然淒淒涼涼：“顧時啊～～你終於想我了啊～～”
“哈哈哈哈哈哈”卓越徹底忍不住了。
“卓越，你是不是笑得太大聲了！”季裡然不用問也知道這人是誰。
卓越清清嗓子：“對不起，我是看見你那條朋友圈覺得好玩。”
季裡然躺平：“那是我的真實生活寫照啊。”
顧時：“最近沒和楊青打電話？”
前一陣子，季裡然那邊所有的工作交接都由楊青對接給顧時，今天楊青什麼事都報備就是不報備季裡然那邊，顧時順嘴問了一句，結果季裡然三個字剛漏嘴，楊青找理由跑了！
季裡然聲音更無可戀了：“我……冤枉啊！！！！”
卓越嗅到八卦了：“怎麼個冤枉法？”
楊青和季裡然本著異地戀每天打三個視頻，早上，中午，晚上。
今早，季裡然和楊青正甜甜蜜蜜，寶寶長寶寶短的聊天，民宿老板來敲門，說有人找，季裡然想著這窮嘎達，除了施工隊長還有誰能找自己。
開著視頻就下去了，結果，一位穿得花枝招展的女oga嬌滴滴闖進季裡然的鏡頭裡，上來就往他臉上一頓親，季裡然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