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雖然和他們以前一天到晚的上課是差不多的,但明明就是換了個形式,卻顯得格外的與眾不同。
李昭還給他們安排了五節體育課。
雖然現在學員們的任務變成了學習,但每周的訓練是必須要有的。
每周五節,一天一節,這已經是最低的標準了。
既然前期是全麵發展與培養,自然就不能偏科。
至於兩年後選擇什麼學院,那就隻能看學員個人了。
李昭講解完,又給諸位大儒們演示一番,又到了吃晚餐的時間。
大儒們有太多的問題想要詢問。
他們甚至都顧不得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每個人都問出自己的疑惑,李昭都儘量解答。
以至於這一晚上,李昭都沒有休息的時間。
第二日,大儒們紛紛早起,在孫無量等人的帶領下,參觀整個寶芝林。
他們相信李昭,但又沒有完全相信李昭。
因為他們想通過自己來了解這個交州。
李昭當然不介意他們這麼去做,通過自己主動了解的東西,往往都是記憶最為深刻的。
雖然交州學院,一直都是他接下來的主要工作重心,但因為各種教育人才的填充,這也會使得他可以開始逐步放權了。
讓這群大儒們維持整個學院的運轉,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交州學院終於在九月下旬,進入了新的學習課程。
對於學員們而言,現在不用一整天訓練了,反而有些不適應。
但絕大多數的學員,還是更喜歡這種狀態。
每日早晨依舊是雷打不動的要起來晨練,然後才開始吃早餐,正式上課。
大儒們起初還覺得奇怪,孩子們竟然可以早起?
即便是有些大儒也都未必能夠早起,因為他們初到此地還很不適應,晚上很久才睡著。
特彆當他們聽說學員都集體住在學院宿舍裡麵的時候,更是吃驚不已。
除非是國子監、弘文館之流,一般的學堂和私塾是很少有這種住宿的情況,大家都是學完就直接回家。
隨著深入的了解,這種震撼就越來越多。
理學院!
俞家傅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宿舍,說實話,他們雖然為人質樸,但也沒質樸到此等程度。
空蕩蕩的宿舍不算大,但也不算小。
床鋪這些一應俱全。
他們沒想到李昭來真的。
自己住就算了,竟然連一個丫鬟和仆人都沒有?
這些孩子們會答應嗎?
俞家傅無從下手,於是走出了宿舍,就看到旁邊的計星河、邵意遠、支宜春等人,都將目光看向彼此。
這下輪到他們犯難了。
自己等人身為老師,身為先生,理當以身作則才是。
孩子們那麼驕縱都能適應這裡的生活,不帶丫鬟和仆人,那自己等人身為先生,莫非要打破這個規矩?
支宜春人都麻了,他怎麼有種自己也是來交州學院改造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