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啊,我好想你啊……”
“太肉麻了!”李昭打斷吳貂寺念著他手中的信件道:“這是誰寫的?”
“康玉賢!”
“換一個!”
“咳咳……殿下啊,我真的好想你啊,我還是喜歡在交州當值的日子……”
“停停停,不是讓你換一封信嗎?”李昭打斷道。
吳貂寺弱弱的解釋道:“殿下,已經換了,這封是遠書達的。”
“……”
李昭忍不住咋舌,這群混蛋是咋了?
“你還是先念康玉賢的吧。”
吳貂寺又將遠書達的信放下,繼續念康玉賢那肉麻的信:“殿下……”
“說重點!”
“殿下,離開了你,我康玉賢當真是度日如年啊!如今細細想來,還是在交州當值的日子最舒服,最自在!”
“雖然在山州這邊有李道玄老將軍幫我壓陣,也終於是在這一年半的時間內,將山州城稍微改頭換麵了一番,但我的心裡真的是無時無刻不在想念殿下的好啊!”
“殿下,您是不知道,山州這邊到底是有多窮,有多難!哪怕是把那些家夥都全部抄家了,這些銀子也根本難以彌補巨大的虧空!”
聽了康玉賢的一大堆的廢話,李昭已經沒有多少耐心了:“你不會就是將這些東西全部拿來讓我看的吧?”
他盯著吳貂寺,吳貂寺是最懂他的人之一,辦事極為靠譜。
應該是做不出來這種沒腦子的事。
再者說,這康玉賢康胖子在山州混的風生水起,現在在朝堂各部大佬眼中也都算是後起之秀的角色。
按理說,他不應該這麼早的暴露給自己來書信,對他未來晉升未必有利。
但這通篇都是廢話的風格,也很像康玉賢寫的。
吳貂寺哭笑不得的道:“您沒看後麵,其實這些大人們的書信都是差不多的!”
李昭不信,於是搶了過來,快速掃過。
肉麻的話是一句接著一句。
終於,在信的最後,這些個從交州調出去升遷的家夥有一個算一個都在哭窮,都在說沒人才可用!
求求殿下大發慈悲,幫幫可憐的孩子們吧!
“……”
李昭無語的將書信丟在桌上,道:“我記得他們去赴任的時候,也帶了不少的能人異士過去吧?怎麼會無人可用?”
吳貂寺聽到這番話,也是哭笑不得:“殿下,雖然他們升遷的時候的確是帶了很多的人過去,但隨後這兩年,交州更加快速的發展,當地繁榮騰飛,導致各地的人才全部都湧入到了咱們交州。”
“……”
“更何況您在這之前,就已經將人才搜刮了三四遍,他們就算是在矮個子裡麵拔高個,也很難找到幾個像樣的,世家大族的這些人暫時又不能用,否則,好不容易經營出來的局麵,便會被打破!”吳貂寺也為他們說情:“他們想來也是真的沒辦法了,不得不冒著巨大的風險給你提要求!”
李昭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麼多張嗷嗷待哺的嘴,可咋喂的過來?
他又不是奶媽!
雖然交州學院如今已經順利的開辦了一學期,但……這不是還沒培養成才嗎?
李昭也知道,自己前麵兩年掠奪的人才實在是有些狠了。
特彆是靠近交州的區域,除了京師那邊,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他們要想發展,就繞不開交州。
但問題是,交州現在已經在儘可能的想辦法去解決了,但這個時間還是頗為漫長的。
人才從古至今都是最難得的,而能幫助他們乾實事的人才就更少了。
“殿下!”
已經開始全麵負責幽王府事宜的李永,此時出現在了門外。
他和其父忠叔一樣辦事靠譜,讓李昭放心。
除非是重大事情,否則不會來叨擾李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