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子聽到了女子說的話,卻是待在了原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個女子卻顯得有些癲狂了,看著男子,說道:“那個女人的孩子就是孩子,我的孩子就不是孩子嗎?你這個賤人。”
說著,那個女子走到了我的身邊,溫柔地說道:“你就是葉青吧?”
我的意識還有點模糊,身上的疼痛感也漸漸麻木了,為了不讓自己受到傷害,我選擇誠實回答問題。
我點點頭。
而就在確認了我的身份的這個瞬間,這個女子高高地抬了腿,朝著我的手上狠狠地一踩,說道:“你就是那個賤人生的孩子是吧,看我怎麼弄死你。”
怎麼回事?
那個女子的高跟鞋狠狠的踩在了我的手上,我感覺自己的手要被踩碎了,比剛才到刺更疼痛的感覺,傳遍了我的全身。
“你住手!”
聽見我的慘叫,那個年輕男子似乎想要走前。
“如果你們再過來,我就殺了他。”
大漢看見男子準備走過來,又掏出了一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麵。
按個年輕男人果然就停下了自己的腳步,隻是讓女子和大漢冷靜一點。
“說話啊,你就是那個賤人的孩子嗎?”
我已經沒有掙紮的力氣了,腦袋有點模糊,這個女人似乎認識我的母親。
看見我沒有回答,這個女人的鞋子又在我的手上狠狠地踩了一下。
劇烈的疼痛感讓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你住手,那可是玉淑的孩子啊,你們畢竟是最好的朋友,這就是你對待朋友孩子的方式嗎?”
那個女子卻冷笑,說道:“朋友?我把她當朋友,可是你把她當朋友了嗎!?這個孩子,不就是我太信任你們,才出來的賤種嗎?現在你還好意思和我說朋友?可笑?”
這個女子的話確實讓我渾身一震。
她和我的母親有關係?是我母親的朋友?
也就是剛才那個男子所說的話是真的?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可是你也不能做這樣的事情。”
那個男子有些急了,勸阻道。
“劉玉淑那個小賤人,兒子也是賤人,我為什麼不可以?”
看見眼前的那個女子如此的侮辱我的母親,我卻是再也忍不住了,我看著她,吼道:“你才是賤人,如果你在侮辱我的母親,老子肯定弄死你。”
被我突如其來的嗬斥,那個女子似乎嚇得不清,冷笑著,看著我,說道:“是嗎?那我真的是很害怕呢。”
說完之後,奪過了大漢手上的刀在我的手臂上麵開始劃了幾口口子。
忍著疼痛,我隻一句求饒的話都不願意說,既然眼前這個女人敢侮辱我的家人,那麼從現在起,我們就已經是仇人了。
“痛不痛啊?如果你說你媽媽是賤人的話,我就放過你。”
“說你媽的狗屁。”
我朝著那個女子,吐了一口痰,罵道。
那個女子卻被我激怒了,說道:“好啊,既然你不願意說,那可就不怪我了。”
說完之後,他朝著身邊的那個大漢說道:“脫下他的褲子。”
年輕男子看見卻極了,吼道:“宋佩佩,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
女子冷笑,說道:“當然是讓他做一個太監了,還能做什麼?”
糟了。
由於之前受到太多的疼痛感,我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慢慢的失去力量,意識也模糊不清了,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
感覺自己的褲子好像已經被脫開了。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