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現在才七點啊,剛才是誰叫我給他打電話來著,如果我現在打電話了也不能去,那我就不負責了。”我笑眯眯的看著紅葉,就喜歡看他那一副看我不爽,然後又乾不了我的樣子。
“那你等一下再給他打電話,記得一定要幫我說好話。”
“我要怎麼幫你說好話,你在我心裡一點優點都沒有,我該怎麼幫你憋出你所說的好話?”我真的不適合乾這種事情,幫彆人說好話這種事情,我就從來沒有幫過。
在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清楚的看到了紅衣,給我發了一個白眼,如果我真會在意的話,我就不叫葉青了。誰不知道葉青臉皮厚,可以忽略掉一切的眼神,忽略掉一切都謾罵。
這可能就是彆人對我的了解,但是我覺得挺到精髓的,因為我所有的優點總結起來就結合成了這個優點,那就是臉皮厚。
“沒有優點你也要給我想出幾句出來,我不管,等下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就要在旁邊聽著。”紅衣這次不打算放過我了,我覺得幫彆人說好話,就像拍彆人馬屁一樣,雖然我臉皮厚,嬉皮笑臉的,不過這些事情我覺得我還是能做的。
“幫你說好話也不是不行,但是我也不能把你說太浮誇,那你把你誇上天了怎麼辦?”我說的話就是這麼沒有水準,萬一我把紅櫻花從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人,那我們過去的時候五禽老人豈不是要笑死我們。
紅衣在認真的思考我說話的後果,思考大概有一分鐘那麼久,在看了我一眼,覺得我還是不可信。所以終於決定讓我放棄幫他想好話的這個事情,不過說好話還是有的,是他想出來了,叫我背起來,然後幫他說。
“這樣子會不會太麻煩啦?我直接誇了兩句就行了,居然還叫我背起來。”我真的是要嚇暈了,明明這麼簡單的事情,偏偏要搞得那麼複雜。
“不行,我怎麼知道你想些好話行不行啊?萬一把我誇的天花亂墜的。”反正紅衣是覺得不太行,他不太相信我,因為我說話就是沒有一個度。
“那你要我背豈不是太麻煩了,那你要不要給我打草稿啊。”我已經放棄治療了,看見紅衣那麼認真,好像我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草稿倒是不用,就兩句話你還記不了啊。”紅衣用一種特彆無奈的眼神看著我,就好像如果我說我記不了,那他肯定要鄙視死我了。
“兩句話還是行的,但是每一句話就能截止十五個字。”我答應了弘一的要求,但是另外我也提出了一個小小的要求,那就是每一句話不能超過十五個字。
“你說他比較感興趣哪一方麵呢?你要誇我長的好看呢,還是要誇我武功高。”
“武功高,我不知道他感不感興趣,但是我覺得好看還是不感興趣的,更何況人家已經那麼大年紀了,你還是個男的。”我覺得這件事情好困難啊,不就是要說好話嗎?拍馬屁這種事情我還是挺擅長的。
“你不要想那麼多好不好?等一下我直接給他打電話,說兩句好話就行了,我說一些比較正常的,沒有你那些腦回路。”紅衣剛想說話,就被我打斷了,因為我害怕他下一句的蹦出一些什麼話來。
紅衣考慮了一下,反正他也想不出來,所以隻能答應了我。不過我會用行動告訴他,答應我才是正確的選擇。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給了他一個信息,五禽老人很難相處的這個信息。
“等一下,我們看一下兄弟們怎麼樣了,然後就給他們進行一些補償,還有他們的家人也要補償。”這是我們一貫的做法,因為兄弟們都是為我們賣命的,他們受傷了,我們肯定是要進行補償的。
我對於紅衣這個提議沒有什麼異議,剛好我也是想這麼做,可能他們這次好了,也不能再跟著我們了。人家練了那麼久,卻因為一次行動,就失去了這一次機會,所以補償肯定是要很多的。
因為我們是來太早了,我們不能因為我們不睡覺也要打擾彆人不能睡覺,所以我們就一直站在病房外麵,等到八點鐘的時候再進去。我們六點多鐘的時候就從酒店趕過來了,然後來到這裡的時候我們才發現,我們來的太早了。
很多醫生護士都沒有來上班,我們從門口的小窗子裡看到他們正在熟睡,所以就不忍心去打擾他們。原本還提議先去吃早餐的,但是想了想吃完早餐可能就晚了。
不過如果你去吃早餐,也有一個好處,你可以幫他們帶一份進來,但是我們不打算去吃,想著快八點鐘的時候就出去打包一份回來,當然是每一個兄弟一份。我第一次覺得時間怎麼過得那麼慢,我感覺我在病房外麵已經站了三個多小時了,但是其實一個小時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