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點又怎麼了?你不受他威脅就行了,反正他又不能把你吃了,這個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一定要抓住這個特點。”五禽老人覺得還不夠,還要繼續傳授紅衣方法,就是讓他以後對我是免疫的。
“我覺得這個話題應該跳過了,你能說完出來,那我以後還要不要活啊。”我用一種特彆懇求的眼神看著五禽老人,就希望他不要再繼續這個話題了,不然以後的日子真的是走一步難一步。
在我這麼強力的要求下,他們兩個人總算停止了這個話題,不然接下來這個環節就沒有我的參與了,因為我總不能也跟著他們一起說我的壞話。我葉青也是一個要麵子的人,不能回為了迎合他們,自己說自己的壞話。
我們就這樣從早上十點鐘一直喝到下午兩點鐘,不過我們喝了那麼久,也沒有感覺到肚子餓,一點醉意都沒有。現在我都有一點懷疑,我是不是買了假的酒,為什麼度數那麼低,都喝了幾個小時了,一點醉意都都看不見。
我這個問題還沒有問出來,就被五禽老人給說我了。“小娃娃,你是不是買了假的酒,還是你自己兌水進去的?”五禽老人一臉認真的跟我說話,那個樣子我想說謊都不行。
“我肯定是沒有兌水進去的啊,是不是假酒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從超市拿的,櫃台上擺著呢,我就隨便拿了。”這個鍋我真的不背,我今天已經夠倒黴的啦,被兩個人輪流著說壞話,還想讓我背黑鍋,那是不可能的。
這一點紅衣也可以為我作證,我就說紅衣跟我一起買的,如果說我買了假酒,那肯定也有紅衣的責任,因為一部分都是他拿的。他可以幫我作證,我沒有兌水進去,如果紅衣不幫我作證的話,我就把他一起拖下水。
“那為什麼我們喝了那麼多瓶啊,都沒有一點醉意啊?”五禽老人就是不打算放過我了,不打破砂鍋問到底,他是不會放過的。
“紅衣你說那家超市是什麼超市?明天我們拿武器,去把它給乾了。”沒有辦法,我隻能這個樣子證明我的清白,我沒有責任,那就是超市的責任。
“你們能不能看清楚,這個是低度數的酒,也就是說我們今天把這些所有的都喝完了,也沒有什麼事情。”紅衣拿起一瓶酒,把那個說明書給我們看了一下,證明我們喝的都是低度數的酒。
我看了一下那個說明,這下子五禽老人沒有什麼理由怪我了吧。可是是我太天真了,看了這個說明之後,五禽老人把我罵得更慘了。
“我說你們兩個啊,買酒的時候,居然沒有看清楚說明,這種酒說它是酒,我都不好意思。”五禽老人一看這個說明就惱火了,那種恨不得把我們削了的眼神,可能會讓我做幾天的噩夢。
不過這一次還好,不隻是我一個人挨罵,還有紅衣也陪著我挨罵,我總算沒有那麼孤單了。但是我們這個不能解釋因為確實是因為我們買錯了,難道我們可以說:我們買這些的原因是因為酒瓶太好看了?
如果我們說了,我覺得我們會死的更慘,原本隻是被罵而已,這個解釋一說出口,就直接被打了。
“你們真的是在浪費錢,買這種鬼東西回來。”五禽老人還覺得不夠,還要繼續罵,不然他會痛心死的。
“那要不我們把一切都帶走吧,過兩天我們再買一些度數比較高的給你。”我覺得我這句話簡直就是火上澆油,因為我今天可以看到五禽老人逐漸黑下來的臉。
紅衣在旁邊扯了一下我,讓我彆說了,但是我就說出去了,而且五禽老人都已經聽見了。突然有點後悔,都怪我這個心直口快的性格,不然我就可以委婉的表達一下,以後不會了。
看著五禽老人已經黑透的臉,我覺得我現在還是不要說話了,剛才明明是他說不想要度數這麼低的酒,我說我要把酒帶回去,他又不給。這不是很矛盾嗎?不想要還不能讓彆人帶回去嗎?難道他其實就是口上說不要,但是心裡卻想著要。
我突然領悟了這個深奧的含義,原來不隻是女人才會這個樣子口是心非,男人居然也會,雖然這不是我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但是對象是五禽老人,我還是覺得很刺激。
我扯了一下紅衣,讓他現在趕緊說話,因為這個氣氛我真的太害怕了,我今天晚上會不會不能安全回到酒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