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你們這段時間一定不要接觸陌生人,接觸陌生人的時候一定不要肢體接觸。”
可能是因為這種蠱蟲下毒的時候需要進行肌肢體接觸,所以五禽老人才會囑咐我們,千萬不要跟陌生人進行肢體接觸。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跟我們說啊?我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我覺得還是要了解這種蠱蟲比較好,這樣子你就可以應付了,最好是能了解它的解法。
因為不能每一次我們中毒了,隻能打電話給五禽老人,萬一哪一次他不在怎麼辦,我也不知道去醫院能不能保證能夠治療。
“如果你們想知道的話,我也可以教你們,不過我覺得電話裡說的不清楚,還是你們什麼時候有時間就過來吧。”五禽老人並沒有拒絕我這個要求,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對我們這麼好,難道就是因為我們昨天給他買了一大堆的酒嗎?
“那行,我們有時間的時候會給你打一個電話的,然後我們就過去了。”我並不想把這件事情拖得太久,因為我覺得這件事情是危害到我們的性命安全的。我不知道下毒的對象是不是我們,但是這一次既然發生在我們的兄弟身上了,我們就得有所防備。
“來的時候記得給我帶酒,一定要度數高了,你這度數低的酒後遺症太高大了。”可能五禽老人也像我們一樣了,晚上的時候才發現頭是暈乎乎的,才有那麼一丁點的醉意,不過那一丁點的這一年我睡了一個晚上。
“知道了,會給你帶過去的,我這裡有點事情要處理,我先掛電話了。”因為我還在等這位兄弟醒過來的時候,我問一下他最近去了哪裡?如果他隻是在酒店裡麵呆的話,那就能下毒的對象就是我們,因為我們在酒店呆都被下毒,肯定是故意的。
“怎麼樣了?他有沒有這方麵的知識啊?”因為後麵的一些話,我跟五禽老人說的比較小聲,可能除了我也沒有人能夠聽清楚,紅衣也沒有聽清楚。
“他知道,他說等我們有空的時候,過去的時候,他也會教我們的,所以我們現在就是要把我們手頭上的事情全部處理完,然後就可以過去了。”都說了這件事情不要拖太久,那肯定是要儘快,可以多快就要有多快。
我看那紅衣鬆了一口氣,周圍的兄弟們也都鬆了一口氣,這種毒還是可以解的,不然就完了。可能這一次被下毒的,隻是我們的一個兄弟,但是下一次就不一定了,可能是一大批的兄弟都被下毒了,也可能是我和紅衣這兩個人。
這裡沒有什麼事情後,我就讓兄弟們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我讓他們去看一下,還沒還有沒有人像這個樣子的,如果有的話一定要及時解毒。後來就就隻留下我和紅衣個人在病房這裡,因為我們要等這個兄弟醒過來,仔細的問一下他最近去了哪裡?接觸了什麼人?
床頭的桌子上擺著剛才兄弟買回來的一份早餐,熱騰騰的粥,還有幾份鹹菜,都不是什麼油膩的東西。因為害怕這個兄弟等一下醒過來的時候,肚子會餓,因為剛才把昨天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了。再加上今天早上又沒有吃早餐,又被病毒為擇磨了。
我原本以為要等很久,因為我覺得這種蠱蟲的毒性可能挺大的,我剛才聽見五禽老人說,隻要灌水就行了。當時覺得挺驚訝的,但也確實是灌水,然後就把蟲子吐出來了,剛才我聽老人也說了,這種蠱蟲有很多類型,毒性都是不一樣的。
“這種毒到底叫什麼毒啊?一般被下毒的時候都有什麼特征啊?”紅英在一旁看著我,他知道我在思考問題,因為如果環境太過安靜的時候,我不說話。那個時候的我一般都在思考問題,我思考問題的時候很認真,導致旁邊的人說話我都聽不見。
房間裡麵安靜了一會兒,我剛才聽到紅衣問我的話了,但是剛才我還有一個問題沒有想清楚。所以我的腦子就自動忽略掉紅衣的那個問題,可是現在那個問題我還是沒有想清楚,但是紅衣的問題一定要回答。
“五禽老人說這叫蠱蟲,他說蠱蟲的毒性很大,不同的類型毒性是不一樣的,既然這一次我們能灌水就能把他給劫了,那毒性可能是很小的。”我沒有說完的事,既然這一次的毒性這麼小,那個兄弟中毒的時候,症狀那麼可怕。
我現在都不敢想,要是一隻毒性比較大的蠱蟲被下到我們的身上,我們的症狀是不是更加嚴重?而且是不是還會有解法,如果沒有的話,我們是不是就是要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