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看了眼手機的時候,發現有一條沒有讀的短信,是昨天十點鐘發過來的,可能是因為那時候我們在討論事情,我也沒有注意到手機,有短信發過來。十一點鐘我們結束的時候,我已經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那肯定是沒有精力再去翻我的手機。
看到有未讀短信的那一口,我特彆希望那是表姐給我發來的短信,跟我說說她現在的狀況。但是當我點開手機的那一刻,發現,我真的是想表姐想瘋了,因為這條短信不是表姐給我發來的,是老頭給我發來的。
短信的內容就叫我們十二點過後再過去,而且要買菜過去。我看到這條短信的時候,氣得想把手機給摔了,十二點鐘才過去,那七點鐘我起什麼床啊?
我已經起床了,而且剛才大腦思考了那麼多問題,現在要睡也睡不著了,所以隻能去把紅衣給吵起來。既然我都已經起來了,那麼紅衣肯定也是不能睡的,不然我多虧呀。
因為我的房間跟紅衣的房間不是緊靠在一起的,所以在我走過去的途中,跟我擦肩而過一個陌生人。我覺得這個陌生人的氣息特彆熟悉,就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等我轉身看他的時候,他已經快步離開了。
而且離開的腳步有一點慌亂,就好像在躲著什麼人一樣,也或許是做了什麼虧心事,然後慌忙而逃。我覺得特彆可疑,然後我就追了上去,玄幻的一刻就出現了,明明那個人胖胖的肯定跑不快,但是等我追上去的時候,已經沒有人影了。
而且雖然我住在這個酒店這麼久了,但是我對這個酒店的布局還不是很熟悉,還是有可能會迷路在這裡。那個人居然可以溜得那麼快,那肯定是對這裡特彆熟悉,每一條通道都清清楚楚。
這一刻,我突然眼皮在跳,心裡有一點慌,就好像快要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而且那個事情肯定是不好的事情。我馬上往剛才那個人走來的方向跑過去,我想看一下到底有什麼東西?
而且我沒有想到那條路的儘頭就是紅衣的房間,我清楚的看見紅衣的房門那裡貼著一個東西。薄薄的小小的,我剛想碰,就是想把它揭下來,但是我突然想起來了,這可能是一個炸彈。
如果不是炸彈,就是竊聽器,或者什麼芯片之類的,因為一個門口那麼光滑,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貼一個東西在這裡?雖然看起來很小巧,還沒有紐扣那麼大,但是他貼錯地方了,因為顏色太明顯了。
我隱隱約約的看到裡麵有一些交來交去的線條,看到這裡之後,我心裡更加明確,這是一個炸彈,我得趕緊給紅衣打電話,叫他不要靠近這個門口。
“怎麼了?我還在睡覺呢。”果然,紅衣還在睡覺,我覺得現在在床上也是不安全的,因為這個門口一開進去就可以看到床了。
“這裡有突發情況,你趕緊躲到一個離門口最遠的地方。”雖然紅衣不知道發生什麼了,但是聽到我這句話,他馬上就起床了,因為他給足了我足夠的信任。可能是躲到了一個特彆隱秘的地方,然後他才開始說話。
“是有什麼情況嗎?我已經躲到廁所了,這裡是離門口最遠的地方。”這可能是幾年來的默契,因為我叫紅衣躲到一個離房門最遠的地方,他根本就沒有考慮過要從房門出來,而是直接走到廁所去。
也沒有問為什麼,就直接先把這些事情做完了,再問什麼情況,這肯定就是默契。
“我也不知道確不確定,我好像看到你的門口貼了一個炸彈,微型的炸彈。”因為我也不是這方麵的專家,而且這個站看起來特彆高級,我也不知道要怎麼拆它,反正現在我肯定是不敢碰它的。
“我的門口怎麼會有炸彈?誰給我貼過來的?”因為紅衣是剛剛起床,所以說話的聲音也不是那麼利索,也沒有那麼清楚。聽見紅衣的聲音啞啞的,但是我還是聽得懂紅衣的話。
“現在不能跟你解釋這麼多,我得趕緊叫兄弟過來看一下,能不能把它拆開了,然後再跟你說這件事情的。”說完這句話後,我就趕緊掛了紅衣的電話,然後撥打了兄弟們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