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不遠,就在廣場酒店的旁邊,你用百度地圖搜一下就知道了。”
大哥毫不猶豫的就說完出來了,我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一種背後涼颼颼的感覺,反正我是看到這樣子的紅衣,我都覺得我背後涼颼颼的。
“那以後有什麼事情我再跟你聯係,反正這件事情挺嚴重啊,等一下有什麼後果我都會聯係你的。”
我都快看不下去了,我感覺那邊那個大哥肯定是被嚇得不輕啊,被紅衣這個語氣,那個嚴肅的態度。
如果是我也分辨不出來是真的還是假的?是裝的還是真的來調查?因為確實是借了彆人的電話號碼,而且紅衣也裝的特彆像。
紅衣說完那句話的時候就哢嚓把電話給掛了,一點反應時間都不留給那邊的那個大哥,可能那邊那個大哥還想辯解一下,但是紅衣沒有給他機會。
現在我終於不用憋笑了,可以放肆的笑出來,我覺得我笑得都快站不住了。
我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見了,但是突然感覺到一束特彆冷的目光瞟向我。人們滿臉笑容的,我馬上就恢複了正常,就好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那我們…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可能是紅衣的那個眼光太可怕了,害得我說話都要結巴了,說話也不利索了。
我突然發現,好像就算我們知道他們大概的位置,我們也找不到,所以我們還必須要找到那個大哥才可以。
但是我看著現在紅衣特彆高興,我都不忍心把這個事實真相告訴他,我害怕打擊到他。因為現在紅衣就差點要將牙爪舞地跳起來,可能是覺得自己乾了一件非常偉大的事情,所以特彆高興,原本臉上都沒有什麼表情啊,但是現在笑容滿麵。
我考慮了一下,我覺得還是先讓他高興一會兒,不然等一下就說話,我打電話了,我先讓他高興一會,然後他就一意識到沒有問地址,那是他的錯誤。
我大概在房子那裡坐了五分鐘,然後紅葉在那裡思考了五分鐘,應該是在想具體的計劃,反正我這個腦子想不出什麼計劃的。
我想聽就告訴他了,不然等下他又出發了,那就糟糕了。
我扯了扯他的衣袖,發現他沒有感覺,因為就像沒有回過神一樣,還在冥想的狀態。
然後我決定不再對他客氣了,我直接拍了一巴掌他的頭,雖然聲音不是很響亮,但是我聽著也是挺疼的。
可能是第一次經曆這種事情,因為我明顯的看到紅衣愣了一下,可能是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打我乾什麼?是不是想找打你啊?”紅衣其實也挺凶的,就是他不太擅長表達出來,可能是今天比較膨脹,所以就表達出特彆凶。
原本紅衣是坐在我床旁邊的椅子上,但是我因為我打了他一巴掌,然後他就直接把我摁倒在床上。
直接抓過我的枕頭,往我的頭,嗯,其實是在往我的臉,摁特彆用力,因為我已經感覺到我的肉已經分離了。
“你到底在發什麼神經啊?動不動就動手的,這回你知道我的厲害了沒有?”
動手的時候還不忘了放狠話,還真的不是我認識的那個紅眼,我認識的那個紅衣可內向了。
“我…我是想有一件事情告訴你,很重要的事情。”因為我剛才被他那個動作維持的太久了,我都快透不過氣來,所以我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有點不利索,我的手,我都已經看見它在抖了。
真的是太可怕了,我正在看紅衣的眼神都是躲躲閃閃的,剛剛弄的整整齊齊的床,就這樣子被弄亂了。
這以後我就特彆想念我的表姐,因為我發現,他叫我身邊的人,最溫柔的才是表姐,雖然她是我的老婆。
但是他們兩個的重要性在我的心裡都是差不多的,所以我要一視同仁,這樣子才能體現出紅衣的殘忍殘酷。
我沒有聽見紅衣的回答,我看著她扭過頭去,不看了,明顯是不想搭理我,但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我不說不行。
如果我不說現在紅衣就是活在白日夢中,如果我說了,我就會打壞他的幻想,但是為了這件事情能夠解決,我冒著生命危險也要說。
“我想說那個貿市場,周邊的小區有這麼多錢,你知道是哪一個嗎?而且那個大哥的名字你居然也不問一下,等一下我們要去怎麼找人啊?”
我原本以為還是很好,容易解決的,但是沒有想到,問了就跟沒問一樣,就像原本是中國的一個大範圍,但是你問了之後,他就定位在廣西,但是廣西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