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句話並沒有換來紅衣的多大動靜,而是換來的紅衣的白眼,紅衣顯然是不相信我這個理由,他的白眼表示,我剛才就是在為這件事情逃脫。
我現在終於有一種體會,就是你每次開玩笑的時候,彆人都當真,你每次說這種話的時候,彆人都以為你在開玩笑,所以這種委屈感就從這裡來的。
“你這個眼神是不是不相信我?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我每次說話的時候都是這麼誠實。”
這個是真的,雖然我有的時候特彆喜歡吐槽紅衣,但是我從來不會騙哄你,就算騙紅衣的時候也是嬉皮笑臉的,從來沒有這麼正經過,我今天說這個的時候可是一點都沒有笑。
我現在已經無法想象,如果紅衣回他說:是的,我不相信你。我可能會直接在車裡麵暴走,馬上甩車門就走。
但是另一個事情引起了我的注意,不再是那個女人的事情,而是已經困擾我好久的事情。
今天我跟紅衣過來是有兩件事情了,一是去看一下那個小區,確認小區的具體位置,但是我們今天沒有打算上去打草驚蛇。還有一個就是要去老頭那裡,今天老頭已經明確說了要買菜過去,所以我們就想從這邊買菜過去。
這邊比較靠近那些住宅區,菜市場都挺大的,所以這裡的種類挺豐富的,就想著過來這邊買菜。我可不想在那邊吃白飯,我要吃肉,要吃糖醋排骨。
“等一下,我看到了一個人。”
原本在車上坐著,我還想要想著怎麼反駁紅衣那個眼神,但是我就看到了一個人,那就是那個司機。
他還是開那輛車,但是唯一不一樣的就是,他的車頂上已經沒有出租車那個牌位,也就是說他現在的車不是出租車。
看這個情況,我有一點心驚,其實我在心裡也不想是那個司機的,但是現在我看到的,讓那個懷疑更深了。
原本那天我跟你說了之後,我回去也反省了一下自己,不要那麼容易懷疑一個人,因為那個司機找了一大堆的理由,他現在就是想狠狠的打我跟紅衣的臉。
紅衣看著我的雙眼一直緊緊的盯著一個方向,還以為是有什麼事情,所以跟著我一起看,因為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近視,司機那個龐大的身體肯定都被我們看見了。
剛好我們這裡就有一個停車位,所以我們在中途停車是沒有關係的,而且這裡已經到了那個所說的貿市場。
這個信息讓那個司機的嫌疑更重了一些,因為司機在這邊出現,如果他不是拉客的話,那就說明他住的地方也是在這個附近。
這個信息也就特彆符合那個大哥說的一樣,因為那個大哥說那個凶手就是住在這邊的,雖然現在我們還沒有確定他們兩個是同一個人,就是蠱蟲的那個人和貼炸彈的那個人是同一個人。
但是我們不能放任何一個人,雖然他們不是同一個人,但是最後我們一定會把一個一個的都抓出來,一個也不能放過。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他的出租車已經不見了嗎?看起來他不像司機啊。”
紅衣這句話一點毛病都沒有,因為現在那個司機穿著一身的正裝,穿著西裝,打著領帶,一點司機的樣子都沒有。
一般司機都是怎麼舒服怎麼穿的,而且肯定不會有這麼閒情站在這裡,現在那個人看起來像是在等彆人一樣,站在咖啡廳外麵不進去。
這個樣子就非常可疑了,除非那個司機是來約會的,不然不可能會穿那麼正式,但是看才司機都一大把年紀了,老婆孩子都有了,肯定不是相親的。
因為現在我跟紅衣都不確定他到底在乾什麼,所以我們打算在這裡先等一下,反正他又發現不了我們。隻有我們可以看到他,因為我們的車窗都是關上了,而且我們也沒有一點的風吹草動,所以肯定是發現不了我們。
大概十分鐘之後,我們想看到的結果終於出來了,那個司機果然是在等人,等到了另一個人也是身穿正裝,而且還戴著一副大大的墨鏡,把整張臉的三分之二都蓋住了。
我跟紅衣都特彆有理智,沒有現在就馬上下車,去質問那個司機,因為其實說證據,我們手裡也是沒有證據。一切都是懷疑,然後事情的發展越來越像我們向那個方向出發,所以我們才會加深這個懷疑。
雖然那個人戴著一個大大的墨鏡,但是特彆巧的是,他在借司機握手的那一刻,他把墨鏡給脫下來了。
驚悚一麵就來了,那個人居然是老女人的手下,我清清楚楚的記得,因為老女人給我們的形象太深刻了。我曾經還想著,老女人應該不玩陰的,一般都是正麵交接,但是現在我發現我想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