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是因為其他的事情才離開王星星了,但是現在那個事情已經不能阻礙我們在一起了,可是我的心態已經變了,我已經愛上了表姐。
我遠遠的可以看到那輛車停在酒店的門口,也不是很靠近門口,可能表姐是為了避嫌,也可能是為了防止我看見,所以在離酒店門口還有一百米處就停下來了。
車子停下來的時候並沒有人下來,要等一會兒表姐才從車子裡麵下來,那個男的沒有下來,但是我可以看到表姐轉過頭來跟他揮揮手。
為什麼我現在感覺我在帶綠帽子,我頭像就是一片青青草原,我不知道他們剛才在做什麼,但是孤男寡女呆在車裡麵就是不應該的,並且表姐還是有婚之婦。
我現在就特彆想衝上去,把車裡麵那個男的給我打死,叫她還怎麼勾引表姐騷擾表姐。因為表姐,我也不是時時能夠在身邊呢,我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去做,她也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去做。
看著那輛車駕車離開的時候,我就趕緊回到酒店裡麵,我可不想等下我會遲一點點就不見了,因為剛才我不知道他們達成了什麼樣的協議。
表姐說要在這裡先呆幾天,但是那個男的明顯是不願意的,但是後麵的話我沒有聽清楚,我也不可能去湊那麼近去聽他們說話。
後來肯定是達成了某一種協議,不然他們肯定會吵起來的,表現也不是那麼懦弱的人,但是也不能確定表姐不會為了那個男的而做出妥協。
現在我就像一個結了婚的怨婦一樣,自己的丈夫在外麵不回家,然後自己一個人在家吃醋就算了,這裡也懷疑那裡懷疑,整天懷疑自己的丈夫出去偷吃。
我感覺我跟表姐的角色就是換過來了,我也不知道彆人有沒有這方麵的擔心,但是她從來沒有表現出來,反倒是我一直在擔心。
我剛剛把車停在車位裡麵,就接到了紅衣打來的電話,可能是紅玉已經看到表姐進去了,但是沒有看到緊隨其後的我,可能以為我跟丟。
“哎,我已經看到目標回來了,你到底在哪裡啊?有沒有跟丟啊?”
我還跟我猜的一模一樣,因為合作久了,總會有一種默契,一個電話過來,一個眼神過來,就大概知道對方要說什麼了。
我不知道我這輩子能不能離開表姐,重新找一個女人過日子,如果表姐真的在我的頭上戴一頂綠帽子,我肯定會狠狠甩了她。
我已經不是當時的那個不問暗事的小孩子了,這些事情我都懂,而且我怎麼可能會被表姐帶綠帽子,會被全兄弟的人恥笑的。
“我已經知道她跟誰出去碰麵了,等下如果你看見她拿著行李箱出來,一定要給我攔住。”
因為我這邊發生了一些突發的事情,所以這件重要的事情,我隻能托付紅衣去做,我也不知道紅衣能夠攔得住嗎?就算是我在場,如果表姐真的要走,我也是不會攔的。
我這邊因為看到那個設計,就是前段時間我們在咖啡廳看到他跟老女人的手下談話的那個司機,感覺他鬼鬼祟祟的開著他的車出去了。
所以我現在不打算放過這個機會,我現在也要跟上去看一下到底是什麼事情,我倒要知道為什麼他要這樣子陷害我們,而且好像那個司機我們是不認識的,如果是那邊的人,那我就心服口服了。
驚訝的一幕被我看見了,我看到那個司機到處接電話,我也不知道他想乾什麼,後來總算在一個小姑娘的手中借到了手機。
把手機翻來覆去弄了一下,可能是在給誰發短信,但是我並不認為司機會沒有手機,不一會那個手機就還給那個小姑娘了。
而我這邊馬上就收到了短信,原來是這事,給我發短信呢,現在已經證據確鑿了,已經不需要什麼樣的致命證據,我的眼睛就是關鍵的證據。
短信的內容大概還是想約我出去,因為他那個手機已經還給那個小姑娘了,如果現在再給這個號碼發短信過去,那隻能是那個小姑娘收到。
所以我做這個行動也是徒勞的,所以我就放棄了,我看著他開車離開了,我就特彆想上去問那個小姑娘,看看還認不認識這個人,但是看著應該是不認識的。
剛才那個司機借了那麼多個人的手機,隻有這個小姑娘借給了他,可能隻是那個小姑娘心善,也不知道那個司機是用什麼理由的。
那個司機從開始行動到結束都沒有發現我,可能是我這輛車的毫不起眼,而且我一直都是呆在車裡麵沒有下來,他也可能不會注意到這輛車。
唯一特彆舒服的就是紅衣沒有給我打電話過來,那就說明表姐還沒有想要離開,如果現在回到酒店,還可以看到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