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兩個人提出來的條件,真的很誘惑,你會不會放下私仇去跟她合作?”
紅衣說這句話的時候真的很讓人心疼,語氣沒有帶有任何的情感波動,就像空靈的聲音一樣,就像在敲一個山洞吼一聲,然後傳出來的回聲。我怎麼可能說合作就合作,我把我們兄弟的命都當做什麼了?我明明是一個這麼在乎兄弟們性命的人,不可能會釋然。
其實跟老女人僵持的時候,處於弱勢的一方都是我們這邊,願他們那邊家大業大,就是團隊很大,身手也很高,人手也很多。而且我們就像一個半路,剛剛形成了一樣,四海八方什麼人都沒有,但是就缺專業的人。
但是我們這邊特彆不怕死,而且還特彆主動,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都有仇,反正每一次,去做偷襲,換人質,總是有人一馬當先的去做。但是死的傷的最多的也是我們這邊,每次看著都心疼的想落淚,但是情況不允許當著他們的麵哭出來。
其實我也沒想做什麼,就想搞清楚到底誰要我的命,然後就好好想保護我想保護的人,安安穩穩的,過完下輩子就可以了。不求有多富有,也不求美女如雲,也不求孩子成全,就想過一個安穩的生活。
如果真的是我的生母想要我的命啊,那我這輩子活的真的是非常失敗,你就是把我生下來的人,卻想把我的命給取走。如果到了那一天,她真的站在了我的麵前,讓我把命給他,我可能有的時候會猶豫,因為在母親的麵前,孩子總是最脆弱的。
“不會的,合作這個意見,我會征求每一個兄弟的意見,如果其中有一個反對,那麼這個合作就作廢,我要求的是全部都讚同。”這個是我的原則問題,犧牲是少數服從大多數人的個人利益,向犧牲個人利益來成全集體利益,但是在我這邊有另一套說法。
“可是有很多人都已經厭倦了這種方式,厭倦了這種生活,我們也不能逼迫他們服從我們的命令。”
紅衣這個擔憂是非常正確的,因為沒有人願意走在刀山火海之中,誰都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但是隻要我們有一天不跟老女人合作,一天,就不可能會安穩,兄弟那麼多張嘴,你能說服一張,你能說服全部嗎?
現在還沒有麵臨這個問題,就先不要管這個問題,等到真的有一天,必須要瓦解這個局麵的時候,會召集大家一起出來討論。大家有什麼意見都可以說,有什麼不滿也可以提,想走想留是你的問題,我決定不了你的去留。
我現在就想有時間跟我老頭那邊一趟,最近煩心事太多了,把老頭給忘了,也把凱麗給忘了。雖然現在凱麗你是我的秘書,但是問題是還沒有搬到那邊,也沒有具體的工作給她做,也不知道這幾天凱麗在這裡過得還習慣嗎?
“以後會有辦法的,我們順其自然,一步一步的來,離,我們還有好遠的事情,我們就先不要操心,因為我們當下還有很多事情。”老頭子給我們的那兩本書,雖然紅衣看了不少,但是那種基本要領還是沒有領會,而我是根本就沒有看多少,連裡麵講的大概內容是什麼都不知道。
看書最重要的是精髓,因為每一本書都有一個核心點,也有一個基礎點,如果連基礎都弄不壞,那就沒有辦法進入的更深了一步。現在紅衣就是卡在這裡,他沒有領會精髓,感覺後麵對他來說特彆困難,紅衣也知道他要換一個角度去看這本書,但是試了很多角度,還是沒有找到正確的角度。
“最近太忙了,腦子裡大堆煩心的事情,原本說想提高身手的,到現在還是止步不前。”
也不知道這些紅衣都在忙什麼,因為這邊有什麼事情都是找到我的,如果找了我,我一般都是吩咐紅衣去做的,我們確實也是挺多事情的。
如果是關乎公事,我們還可以理解一點,因為公事是不參雜私人感情,處理起來根本就不會留情了。不像現在的這一堆的糟心事情,有人要陷害我們,但是我們到現在還沒有抓住人,又出現了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