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西轉眼翻譯翻譯給自己的奶奶定主卓瑪聽。
定主卓瑪怕多說錯多，直接拒絕了回答。
紮西：“我奶奶說，她隻傳口信，其他一概不知，你們也不要問了，這裡人多耳雜。”
無邪心緒有些亂：“老人家，陳文錦為什麼讓我去呢？”
紮西翻譯：“她說那個東西就在你們中間，你們要小心。”
此話一出，張啟靈跟無邪對視一眼。
出了帳篷，定主卓瑪對他們已經沒有什麼話要說的了，問也不會再回答。
兩人坐到火堆旁。
無邪還在喃喃自語：“你說，陳文錦為什麼單單給咱倆傳口信呢！”
張啟靈不想回答，他還要回去陪老婆睡覺。
起身就想離開，被無邪叫住。
“誒，你先彆走。”
“我再問你一遍，你為什麼要進青銅門？”
“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為什麼不聯係我呢？”
“還有你怎麼結婚了？”
“怎麼也不告訴我？”
一連串的問題禿嚕的從嘴巴裡麵蹦出來。
看張啟靈不開口，無邪有些負氣：“你有什麼不能說的呀？”
“這是我的事，為什麼要告訴你？”話音剛落，張啟靈立馬接話。
無邪眨了下眼睛，內心歎口氣：“是啊，這的確是你的事情，你完全沒必要告訴我。”
“你不該卷進來的。”
張啟靈轉過身，看了他一眼，又轉移視線。
“你三叔，已經為你做了很多事。”
“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我隻要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滿足了，可偏偏所有人都不告訴我為什麼，你懂那種什麼都不知道的痛苦嗎？”
張啟靈抬眼看了無邪一眼：“我比你更了解。”
無邪咂舌，差點忘了麵前這人是個失憶老人。
“對不起，我知道你也很想記起以前的事情來。”
張啟靈不打算再說，準備回自己的帳篷。
“你至少得回答我一個問題吧！”無邪再次開口攔住他。
張啟靈頓住腳步。
無邪趕忙問出口：“你在青銅門後麵看到了什麼？”
張啟靈：“終極，一切萬物的終極。”
“什麼是終極啊？”無邪滿頭霧水。
也不知道讓張啟靈想到了什麼，嘴角彎起了弧度，轉過身注視無邪。
“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說完，張啟靈轉身離開。
無邪思索了幾秒，小跑了兩步，對著他的背影大喊。
“其實你的問題早就是我的問題了，如果說西王母宮有這一切的答案，那我必須跟你走下去。”
張啟靈腳步停頓了兩秒，聽完他說的話，快步離開。
誰也不知他的內心是何感想。
回到帳篷，看到卿卿還在熟睡，眼神柔和了許多，希望卿卿早點認可無邪，這樣，他也不用對他們藏著掖著。
扒開衣服，上那簡易的床板，他的身上還帶著涼氣，沒立刻就把人帶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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