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萬工轎上講述了多少故事嗎?”安梓萱開口問道。
她很喜歡問問題,不過很多都是她知道的,她隻是不知道怎麼去和對方聊天,她覺得蔡新傑陪自己來博物館,而自己一句話不說的話又不太好。
於是隻能通過問問題的方式來和對方搭話。
蔡新傑倒是不反感這種行為,他認真地欣賞著萬工轎上的故事,將自己看到的一幕一幕說了出來。
“還有魁星點狀、牡丹亭、西廂記,還有一些我也不清楚。”安梓萱一邊聽著蔡新傑敘說,一邊補充道。
彆的文物她都隻拍一張,唯獨這個萬工轎,她拍了二十多張照片,幾乎是把萬工轎的每個角度都記錄了一遍,她打算回去後再重新好好研究一下。
接著便是富春山居圖·剩山圖,相較於前麵參觀過的展品,這個展品的知名度在二人心裡就是另一個檔次了。
同時富春山居圖的展館也彆具一格,整個牆麵全是圖景,黑色的地板倒映著牆上的畫卷,有種置身其境的感覺。
山水之間的雲霧繚繞,仿佛能讓人置身於其中,安梓萱仔細端詳著畫卷,仿佛被那山水之美所吸引:“真美,我仿佛能感受到那山間的清風和江水的流動。”
“是啊,在黃公望先生的筆下,山峰仿佛有了靈性,層巒疊嶂,那綿延不絕的山勢似乎要透過畫布直擊我的內心,每一筆都透露出他對大自然的敬畏與熱愛。”蔡新傑也被眼前的景色震撼到了。
蔡新傑繼續說道:“這《富春山居圖》曾經被分割成兩段,分彆被稱為‘剩山圖’和‘無用師卷’,直到後來才重新合並。”
“我們現在看到的隻不過是其中的《剩山圖》,但依舊是複製品,真跡是不展出的。”
蔡新傑的話顯然是觸碰到了安梓萱的知識盲區,她不由得好奇了起來,那兩幅畫究竟是如何被重新合並到一起的呢?
蔡新傑望著對方開口說道:“簡單來說,這幅畫在明末清初時期經曆了多次的流轉和變故,直到近代才在兩岸同胞的共同努力下得以合璧。”
“每次的分離與重逢,都像是這幅畫本身的命運一般,充滿了波折。”
“就好像人一樣,分離容易相逢難。”
蔡新傑看著對方的眼睛,他此刻十分隱晦地朝安梓萱表露著自己的心意,他希望對方能明白,又不希望對方能明白。
安梓萱倒是沒那麼多心思去揣摩蔡新傑的話,她扭頭望著《剩山圖》,緩緩開口:“山與山不見麵,再見容易,再見難。”
蔡新傑微微一愣,這是《大魚海棠》中的台詞,安梓萱在此刻說出這句話是不是在回應自己先前的話?
蔡新傑心裡很猶豫,他想現在去表白,但是萬一對方隻是認真地回答著自己明麵上的話呢?
假如真是這樣,那自己現在表白也太蠢了吧。
他握緊了拳頭,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他感覺如果現在不說出口,下次可能自己就沒那個勇氣了。
“安梓萱,我......”蔡新傑叫了聲對方,可四目相對時,蔡新傑立馬就放棄了這個衝動。
他在對方的眼中可沒看到期待與喜愛,反倒是和平日裡一樣清澈的眼神。
顯然,安梓萱隻是在單純地回應自己的字麵意思,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罷了。
“怎麼啦?”安梓萱歪著腦袋,有些疑惑。
“沒什麼,就想喊喊你。”蔡新傑努力憋出一絲笑容,打著哈哈將這件事情給搪塞了過去。
二人繼續參觀,來到了一處昏暗的展廳內,牆上投影著白色的文字,是《紙舟先生全真直指》片段。
通篇沒有一個標點符號,閱讀起來有些難以理解。
“看得懂嗎?”安梓萱開口問道。
蔡新傑搖了搖頭,“看不懂,光斷句我就斷了四五次,怎麼讀怎麼不順口。”
“正常,這是氣功內丹術著作,你看得懂你就可以去修仙了。”安梓萱開了個小小的玩笑。
“你咋知道的?”蔡新傑愣住了,安梓萱怎麼好像什麼都懂一樣。
“百度啊,你不是也有手機嗎?”安梓萱轉過頭呆萌呆萌地看著對方,蔡新傑這問的是什麼問題,不懂不會百度嗎?難不成遇到問題就放在那裡不去解決嗎?
蔡新傑愣住了,好家夥合著從頭到尾你問我的那些你都是現百度的啊?
我還以為你多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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