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林然和蘇雨諾照常去沈思璿家玩,現在這已經快要成為固定節目了。
每天吃完飯遛完彎兒,這兩人都會順路去下一沈思璿家看看有沒有家裡那兩個大饞丫頭有沒有點宵夜這樣自己就可以順帶蹭一頓,吃完後就可以美滋滋地回家睡覺了。
結果剛進門,兩人就聽到了沈思璿和沈悅的爆笑,以及還有在洗手間裡罵罵咧咧的周初帆。
“咋了啊,什麼事情這麼好笑說給我們聽聽。”林然立馬去湊熱鬨。
沈思璿和沈悅見蘇雨諾來了,本來想將事情告訴對方的,結果由於笑得太激烈,沈悅已經快要喘不上氣了。
至於沈思璿,已經笑到失聲了。
林然見這邊問不出什麼,於是跑到洗手間看看周初帆到底在那裡無能狂怒什麼東西。
“呦,我周哥今天這麼勤快啊,居然還會自己刷鞋子。”林然看到周初帆光著膀子在那裡刷鞋,刷子都快要被他掄冒煙了。
“滾啊,我真他媽服了。”周初帆現在煩得要死,外麵沈悅和沈思璿的笑聲幾乎要讓他破防了。
“到底咋了啊。”林然是真的好奇,到底什麼事情能讓外麵兩個女人笑成那副模樣。
“剛剛吃完飯我們三個出去散步,然後小區裡不是已經有些樹葉開始落了嘛。”周初帆一邊用力刷著自己的鞋,一邊咬牙切齒地說著案發經過。
“然後,我就想去踩樹葉玩。”
“你閒著沒事去踩樹葉乾什麼?”林然已經大概猜到發生什麼了,不過這種事情還是要對方親口說出來比較好笑。
“不是哥們,你是不知道小區裡那幾棵大梧桐,那落下來的葉子一腳踩上去有多解壓!”周初帆扭頭看了眼林然,然後繼續賣力地刷著自己的鞋。
“金金黃黃酥酥脆脆,一腳下去聽到樹葉分崩離析的聲音,簡直比射......”
“哎!!!說不得啊!”林然立馬打住了周初帆的話,狗東西說些什麼不能過審的胡言亂語啊。
“然後呢?”林然繼續問道。
“然後,就在我爽的不能再爽的時候,我他媽發現好像事情有點不對勁。”周初帆咬牙切齒地說著。
“你能想象在一堆樹葉裡麵,會他媽藏著刺客嗎?”
“那坨狗屎,新鮮的令人發指!我估摸著我踩上去的時候拉這坨屎的那條狗的菊花可能都沒乾呢!”
林然聽到這裡已經快要繃不住了。
“我他媽真是這輩子都想不到有一天我會踩狗屎踩出你媽的水花來!”
林然已經忍不住了,他現在知道為什麼外麵那兩個女人笑成這樣子了。
這要是他在現場,他能從案發現場笑到回家。
晚上躺在床上一想起來他就能把床笑塌了然後被蘇雨諾一腳踹下去說:你要發癲滾出去發。
“那你當時就沒反應過來那不是樹葉嗎?”林然一邊笑著一邊問道。
“反應過來了啊!但是那會我人已經在半空中了。”周初帆拿起刷的快要冒煙的鞋仔仔細細看了看,然後發現還有些殘留於是繼續在那裡猛猛刷。
“我的腦子裡已經有個聲音在那裡告訴我?‘這他媽好像不是樹葉吧?’?,但是沒用,我人已經起來了,你知道從我抬腳到落腳這中間的時間可能一秒鐘都不到。”
“然後我就一腳踩下去了。”
林然已經從站立變成蹲下了:“你應該慶幸你踩的時候沈悅或者沈思璿沒在你旁邊,不然你現在可能就不在這裡刷鞋了。”
周初帆聽到這話瞥了眼林然:“她倆確實不在,要不你猜猜老於去哪裡了呢?”
“......”林然忽然意識到,對啊,從頭到尾隻見客廳裡兩個笑得打滾的女生,那還有一個男生哪去了。
就在林然疑惑的時候,客廳裡傳來了於至景的咆哮:“周初帆你個傻逼!老子衣服洗不乾淨了現在都還有味兒啊!”
“喏,現在知道了吧。”周初帆撇了撇嘴,然後直接選擇性裝聾,繼續刷起了自己的鞋。
於至景同樣是光著膀子穿著條褲衩(短褲,不是內褲)就出來了,一身的水漬還有泡沫,罵罵咧咧地。
見到客廳裡多了個蘇雨諾時才立馬收斂了一點:“學姐你啥時候來的,林然呢?我他媽要跟林然好好講講周初帆這個傻逼到底乾了什麼。”
蘇雨諾已經從沈思璿和沈悅兩個人的斷斷續續話語中拚湊出了事情的全貌。
雖然聽上去不是很好笑,但是她明白這種事情聽著不好笑,親眼見到才是最好笑的。
蘇雨諾伸手指了指洗手間那邊,表示林然應該現在在跟周初帆在一起,然後又轉身拍了拍沈思璿和沈悅讓兩人笑慢一點彆笑死過去了。
接著三人就聽到了洗手間那邊傳出了爭吵的聲音。
“這他媽能怪我啊!我怎麼知道那個裡麵會有狗屎啊!”
“那你他媽閒著沒事去踩樹葉乾啥啊?”
“你彆跟我在這裡放屁啊,你沒踩啊?”
“我踩了怎麼了?我踩到狗屎了嗎?我還是尼瑪第一次見到有人踩狗屎能踩出水花,哦不對屎花來的!”
“你說吧我衣服的褲子和衣服怎麼辦?”
“我還想說我鞋怎麼辦呢!到底是哪家沒素質的遛狗也不知道撿一下狗屎,我真尼瑪服了。”
......
蔚雅瑄寢室這邊同樣很快樂,因為今天龔孫佳佳給三人帶回來了一個大瓜。
“哎我給你們講,我閨蜜她們學校真的離大譜。”龔孫佳佳特意拿了包瓜子回來,四個女生開始邊嗑瓜子邊聽龔孫佳佳講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