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歡沒有預料到墨景川會什麼話不說,就默默地離開,也沒有想到,在碰到這種事情之後,他會為了情書通知她,甚至她還從他的眼裡,看出了心疼。
他好像十分關心情書。
南歡安撫好了夏情書,扶著她到走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才慢慢從夏情書口中得知方才發生的事情。
南歡氣憤不已,怒道:“想害死你的人除了蘇童童還能有誰!這個小賤人!”
“不會是她。”
“怎麼不是她,除了她,誰跟你有深仇大恨。”
“她若是想撞死我,無非是想要司政南,若是她派人撞我,看到司政南護在我的車旁邊,那些人一定會收手,所以,不是她。”
夏情書的分析讓南歡皺起眉頭,擔憂道:“你最近可有得罪什麼人?”
夏情書輕輕搖了搖頭。
她沒有得罪過任何人。
“算了,先不討論這個問題,這麼大的動作,應該能查出來是何人所為。”
兩個小時後,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了。
南歡扶著夏情書,快速到醫生麵前。
“我先生怎麼樣了?”
“家屬請放心,病人已脫離危險,不過仍在昏迷當中,好在病人帶著頭盔,頭部未受到重創,但肯定是有腦震蕩,需要等病人清醒之後再進行檢查,目前最嚴重的傷是左小腿骨折,已經處理好,相信很快他就能醒過來。”
南歡激動握著夏情書的手,說:“聽以了嗎?我就說他一定不會有事,他舍不得你,也放不下你。”
夏情書那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骨折也好,腦震蕩也好,都不算很大的事,就是心疼他又要受疼了。
很快,護士推著司政南出來,他的腿打著厚厚的石膏,他後腦用紗布包紮著,因此整個人是側躺著的,側邊有兩個枕頭在支撐他的身體,他的衣服也剪破了,能看到後背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擦傷創口,雖然傷得不嚴重,可那血淋淋的一幕,夏情書看到之後,一陣乾嘔,差點要昏過去。
還好南歡在側,緊緊地扶住她。
“不要看他的傷口。”
南歡學過中醫,雖然對西醫的研究不深,但她也知道看到最在意的人受傷流血,是極容易心疼到暈眩,或者是暈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