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剛想要對閻瑗解釋,自己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卻看到張玲黯然神傷的雙眼。
陳劍因為被木子的無視,尷尬的腳趾眼看在地板上摳出來五線譜。
他眾人眼裡“花花公子”形象,可不是沒有經曆過風雨的。
陳劍挺拔了的身軀,故意輕咳了一聲,果然將她們的目光,成功的都吸引了過來。
“各位美麗的女士,抱歉了。公司還有緊急公務需要我去處理,那麼在下就先行失陪了。”
說完,他的心猶如被重量級拳擊手給了一拳,幸好身體各處傳遞的疼痛,仿佛完美的抵消了心痛。
看似瀟灑的轉身,不爭氣眼角隻滑出一滴淚水,邁著輕快的步伐繼續向前走。
他暗暗下定決心,從此絕不再犯賤,主動與木子說一句話。
“陳總,我明白你剛說的什麼意思。”
陳劍心中一驚,還有點兒小竊喜,輕快的步伐漸漸慢了下來,直至徹底止步,微微側臉,利用眼睛的餘光看到木子的表情裡有幾分幸福感。
他忍著內心想要對木子說話的衝動,準備抬腳繼續決然離開,卻不曾想木子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
“摔傷了,可彆硬撐著去工作,還是先去醫院看看吧。”
這是在關心我?
陳劍因此差一點兒立刻轉身,但他最終還是咬牙忍住了。
“這就不勞木子小姐你費心了。”他強迫自己用淡然的口吻說。
閻瑗聽完,為木子鳴不平,看著陳劍漸漸遠去的背影,激動的意欲上前破口大罵。
張玲貌似早已經了解木子對此並不在意,連忙動手製止了閻瑗的衝動。
木子看著陳劍背影微微一笑,有種一切儘在其掌握之中的感覺。
“木子,你沒事吧。”張玲因為這個笑容問。
木子這才看向張玲笑著搖頭,卻眼神中充滿了感激對閻瑗說:“謝謝你朋友!”
“謝我什麼?我好想什麼都沒做。你隻要不嫌我沒事添亂就好。”閻瑗有幾分臉紅說。
木子搖頭否定了閻瑗的說法,上前來到其身邊,給了閻瑗一個熱情的擁抱,同時在耳邊輕語。
“真好,今日有幸能交到你這樣率真的朋友,真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幸福。謝謝你,我的朋友。”
閻瑗以前看到儀式感十足的場景,總是覺得現場主角們太過於做作。
可當麵對著木子儀式,閻瑗卻又深深的喜歡上了這種儀式感。
儀式感的莊重,讓看似平凡的行為都能散發出幸福的光芒。更讓閻瑗明白生活之所以平淡無趣,其實就是缺乏了儀式感。
“即是朋友,何須那麼多感謝?不必不必。”閻瑗說話間由被動的擁抱著,也轉變成了主動的擁抱。
試圖也想將自己感受到的幸福,以相同的方式傳遞給木子,她新認識的朋友。
站在一旁的張玲,總覺得自己隻是乾站著,有些太煞風景了。
她抬眼看了一眼走廊沒有外人,主動上前展開雙臂,猶如母親擁抱兩個孩子一般去擁抱。
幸福,瞬間在三人彼此間傳遞著。
有人說愛人間的儀式感對感情的保鮮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因為隻有儀式感才能表示出對彼此的重視,還有用心程度。
此刻,對於她們來說儀式感僅限愛情太過於狹隘。
所以應當說儀式感對於任何人類間的感情就是尊重。
一個沒有尊重的人類情感注定不會長久。
斯須。
一個聲音打破了這難得的幸福祥和。
“那個……勞煩三位能否讓一讓?我要從這裡過去。”
閻瑗閉著眼非常享受此刻的感覺,帶著一些怒意衝著聲音方向說:“過呀,過道那麼寬,你人能有多大?過一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張玲與木子聽到閻瑗的話,也都不願意睜眼的發出讚同的聲音。
那個聲音有些尷尬感說:“那個……不好意思,過道確實挺寬,不過我人也不小。三位擋在過道中間,我確實很難順利過去。”
三人因為這個意外來人均感到有些惱火,循聲望去剛要準備斥責,待看清來人的體型之後頓時怒意全消。
張玲帶著一絲愧疚感率先對來人說:“不好意思,你請過!”
三人猶如禮賓人員站成一列,看著男人從身邊經過,可能因為視覺的強烈衝擊,每一步的落地都能清楚的感知到樓板在顫抖,有種自由落體下墜的感覺。
她們仿佛心靈相通的三胞胎似的,同時都在想哪裡的相撲選手在這裡上班?
相撲男人顯然是哪種非常有禮貌的人,他突然止步側身看著她們笑著說了一句“謝謝”。
閻瑗看著相撲男人遠去,有些納悶的問:“張玲,好奇怪,你可知道他為何會說謝謝?”
“尊重!”張玲毫不猶豫的說。
木子看著張玲,洋溢著笑容說:“對,是尊重!”
“是為了尊重我們嗎?其實,這大可不必啦。”閻瑗有些洋洋自得道。
張玲與木子用詫異的目光看了看閻瑗,然後很有默契的搖頭相視一笑。
閻瑗這才意識到自己會錯了意,連忙上前抓著張玲的胳膊問:“我錯了!你快說說我究竟錯在哪了?”
這個世界上處處都有歧視的目光。
某些人就是非常奇怪,總是能找到歧視對方的理由。
殊不知總是喜歡用言行歧視彆人的人,往往都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存在。
因為你變態的內心隻能用這種變態的方式可以撫慰。
相撲男人,隻因她們三人沒有像那些內心變態的人一樣,對他投來歧視的言行。
所以得到了尊重的相撲男人,用發自肺腑的語言,向她們表達自己的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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