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陪你聊聊
夢!
這是一個夢。
小豆子夢醒發現自己小胳膊小腿的坐在小床上。
她從未長大過。
張玲聞聲過來將小豆子抱在懷裡安慰道。
“彆害怕,媽媽在,有媽媽在你這陪著你,彆害怕……”
小豆子哭泣著將夢中令她困惑害怕的場景講述了出來。
張玲聽著孩子的講述。
她明白了!
像小豆子這樣的孩子很難建立屬於她獨立自信的人格。
最是容易活在彆人的看法中。
所以這孩子從一開始就一直在努力的讓周圍所有人喜歡她。
有時候看小豆子賣力的努力是真的很心疼!
即使她一個大人要做到小豆子這樣的也會很累。
要知道世界上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做到讓所有人喜歡。
即使是聖人也同樣做不到。
所以一個擁有獨立自信人格的人向來都是遵從本心的。
那麼她接下來的首要任務就是幫小豆子樹立起獨立自信的人格。
終於再次驚醒的小豆子入睡。
張玲剛回到床上坐下打了一個哈欠就被閻瑗的嘟囔聲嚇了一跳。
閻瑗好像在說:
“小豆子睡了?你要是睡不著,我們可以聊會天。”
閻瑗是因為小豆子的呼喊聲沒了困意。
隻是眯著眼睛無法入睡。
其實是閻瑗特彆想找張玲說一會兒話。
而張玲回頭看到閻瑗閉著眼。
想當然的以為閻瑗是在說夢話。
所以張玲沒有搭理的躺下準備睡覺。
不料,閻瑗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
“喂,張玲,你過分了!我在和你說話呢。你乾嘛不理我啊!”
張玲被閻瑗的話語徹底驚的沒了一絲困意。
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抬手就拍在閻瑗的身上說:
“你個死丫頭真討厭!這下可好,我的瞌睡蟲也被你驚走了。算了,我就陪你聊聊吧。”
閻瑗也隨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又像個孩子一般死皮賴臉,雙手抱著她的胳膊,並幸福的依偎在她的肩膀上說:
“親愛的,你太好了!要不是你已經有了李想。我要是個男人真想這輩子非你不嫁。”
“滾!”張玲伸手一把將閻瑗推開,“你要是男人就絕不可能讓你上我的床。”
“為什麼?”閻瑗大聲道。
“小點聲!”張玲帶著幾分擔憂看了一眼遠處的小豆子,衝閻瑗抱怨道,“你都多大的人了。說話還這麼不分場合。萬一要是被孩子聽到怎麼辦?”
閻瑗也看了一眼小豆子說:
“沒事的。這個年紀的小孩子隻要睡著了。你就是把她丟在大街上也不會醒來。”
張玲更加緊張的伸手捂住了閻瑗的嘴。
要知道小豆子最是忌諱這種話了。
遠處小床上的小豆子就像是真因為閻瑗的話受到了刺激。
正在小床上不停的輾轉反側。
張玲滿眼冒著火星看向閻瑗。
那感覺就像要把閻瑗生吞活剝了。
閻瑗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在張玲鬆開手的一瞬間就表達著歉意。
張玲就像是知道小床上的孩子沒有睡著似的。
她示意著對閻瑗說:
“這話你不用對我說,請對孩子去說。”
說實話閻瑗也分不清小豆子是否真的醒來了。
隻好聽從張玲的意思向小床上的孩子說了一句抱歉的話語。
說來也是非常奇怪!
閻瑗的抱歉的話語剛說完。
輾轉不安的小豆子重新回到了安靜的狀態。
閻瑗驚訝的問:
“玲玲,你說小豆子剛才到底醒來沒醒?”
張玲觀察了好一會兒解釋說:
“沒有吧。”
閻瑗持懷疑態度說:
“那奇怪了!你怎麼解釋小豆子剛才的反應?”
張玲有些心疼的對閻瑗解釋說:
“你可知人類還有一種無意識的反應。而小豆子對那句話的無意識反應,已經深入到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小豆子小小年紀就經曆了被拋棄!
這種傷害的影響太深。
即便熟睡都在保持警惕。
警惕自己再被拋棄。
閻瑗聽完解釋給了張玲一個白眼。
不顧她的阻攔。
充滿好奇的起身。
來到小豆子的床前,仔細觀察著小豆子。
試圖尋找到蛛絲馬跡來證明小豆子是醒來的。
因為閻瑗可不相信張玲的說法。
當伸手觸摸小豆子臉頰,看到小豆子眼珠兒在眼皮子底下打轉兒,接著又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手的溫暖讓小豆子感受到了安全感。
想必這才讓孩子轉而做了一個美夢。
那笑容便是證明。
閻瑗這才勉強相信了張玲的說法。
重新回到床上對張玲說:
“姐妹兒,我現在越來越佩服你了。你這媽媽當得……即便親生母親也不過如此。”
這算是佩服張玲是真的用心在當小豆子的媽媽。
所以才能準確的說出孩子的每一個行為代表了什麼意思。
不過,閻瑗還是說的保守了。
當今社會的很多為人母親越發不像個母親了。
自私的隻為個人享受,拋棄親生骨肉,去追求所謂的真愛。
你若問這些母親她們的孩子的喜好。
她們彆說知道孩子的喜好了。
恐怕早就忘記被她們拋棄的孩子出生日期了。
即便這樣當她們這些母親落難的時候,還好意思舔著臉來道德綁架,要求被她們拋棄的孩子反哺。
張玲說她若是遇到這樣的母親。
她必定要當著眾人隻會對方兩個字“做夢”。
若對方還繼續恬不知恥的追問緣由。
那麼張玲隻能尋個機會當著眾人的麵怒斥她們這些自私的母親。
“你為了自己一時的激|情生了我,又不願履行養育的職責,為何當初不乾脆彆生我?”
張玲實在有些想不通!
生而不養的行為絕對如同謀殺。
為何沒有律法製裁這種無良父母的行為?
竟還能讓無良父母滋生出,管生不管養,落難裹挾被拋棄孩子反哺的可笑行為。
閻瑗見張玲所表達的言論有些沉重。
於是尬笑了一聲,轉移話題道:
“玲玲,快彆說這些了。我有件重要的事想要跟你說。”
張玲聽得出閻瑗語氣嚴肅。
這才從剛才的負麵情緒中走了出來。
她帶著幾分好奇的問:
“什麼事?彆告訴我,你要結婚了。”
“不是!人家沒你那麼好命。不但有一個那麼愛你的現任李想。更有前任對你窮追不舍。讓人家對你除了羨慕就隻剩下羨慕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