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玲突然止步麵露幾分反感的看著閻瑗說:
“行了吧!說實話,我還真有點希望剛剛就直接讓你閉嘴。閻瑗,你不知道自己今天的話多的很令人心煩嗎?”
閻瑗的話真的很多嗎?
非也。
實際上閻瑗隻是和平常一樣的嘮叨
隻是今天張玲的心境因為得知父親因她受傷而變得有些急躁了而已。
閻瑗心大不予計較張玲的話。
&t;divtentadv>還故作不知張玲就想讓她安靜一會兒的想法。
然後,裝作有些遲疑愣神的追問:
“我今天真的很招人煩嗎?”
張玲有些無奈的衝著閻瑗翻了一個白眼就繼續尋找著父親的身影。
閻瑗看著她的背影反而笑了。
那就像是發現了一件特有趣的事情。
果然,她最終在廚房找到了父親。
父親做飯的時候就像是進入了一種忘我的境界。
所以壓根沒有覺察到來自受傷腳踝的傷痛。
這也導致張玲有幾分誤以為父親根本裝作他受傷了。
隻是她目前並沒有閒心探究父親假裝受傷的目的。
“爸啊,你沒事吧!受傷了就該好好休息的。你怎麼又在這裡瞎忙什麼。”
父親“啊”了一聲回頭看了看是張玲。
他因為吃痛身體下意識的明顯晃了一下。
但並沒有因此發出一點關於痛的聲音。
他強撐起身體看向張玲問:
“什麼叫瞎忙?”
張玲上前攙扶這父親看了一眼廚房台麵說:
“這就是在瞎忙。”
父親露出勉強的笑容繼續解釋說:
“沒事,爸看你這次出行回來辛苦,特意弄了二斤肉給你做最愛吃的紅燒肉”
父親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眼睛就瞬間濕潤了。
這便是父親。
還像她上學的時候一樣。
每次住校回來都會特意為她準備一頓豐盛的飯菜。
理由說是學校的夥食沒有油水。
短短五六天的時間就把她瘦的不成人樣了。
張玲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
隻是覺得父親的表達太過意誇張了。
後來,投入了工作。
當她每次遠行出差回來。
父親也會如上學一樣為她準備豐盛的飯食。
說實話,有時候張玲嘴饞父親做的好吃的了。
還特意委屈一下自己。
主動要求出差。
目的就是一解口腹之欲。
“爸啊!你有傷在身。我看最應該補補的人是你。來,今兒女兒就親自下廚為你做一頓好的。”
父親故作幾分嫌棄之態擺手道:
“玲玲啊,不是我說。你做的飯菜能吃嗎?”
張玲剛想為自己辯解的說:
“怎麼不能”
一旁的閻瑗驚恐的一把拉住張玲的胳膊扯動打斷了她的話。
閻瑗猛然搖頭的勸說道:
“我說張玲你還是彆在這裡逞能了。你動手做飯折磨了我們的味蕾與腸胃就不說了。而你的行為就是對這些美味食材的巨大浪費。”
張玲的臉上浮現出陰沉的笑容說:
“閻瑗,你很好!有本事就給我再說一遍。”
閻瑗一點都不膽怯的看了一眼父親說:
“伯父,你看!你女兒張玲她這是不讓人說實話。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閻瑗似乎忘記了張玲與張鵬天是父女關係。
亦或者閻瑗太過於羨慕父親給予張玲的愛意。
又自覺在這個家裡的地位等同於張玲這個女兒。
這才有試圖顛覆取代張玲這個女兒身份的可怕想法。
所以想著用這樣的方式獲取來自父親的更多關注與愛意。
父親張鵬天則故意袒護著張玲說:
“什麼!我聽閻瑗你的意思是不想說實話了?”
父親嘴上最是反感那些說話沒有個準頭的人。
因為閻瑗經常出入他的家門。
張鵬天覺得他不管怎麼也要順帶管教好閻瑗。
免得以後出去了。
經常有人戳著他的脊梁骨說:
“快瞧,與那個張鵬天來往的都是些什麼人啊。”
從而把他也歸類到喜好吹牛的群體裡。
張鵬天可不想自己老了老了變成一個沒人和他玩的孤家寡人。
閻瑗試圖為自己辯解道:
“不,不是,伯父,閻瑗不是這個意思。閻瑗隻想”
張玲聽到後也試圖幫忙說話。
但隻說了“爸啊”兩個字的稱呼。
父親便一個犀利的眼神讓張玲瞬間偃旗息鼓的低下了頭。
閻瑗仿佛聽到了張玲告誡她自求多福了。
因為父親對子女的教育向來是嚴厲的。
這一點閻瑗同樣也是清楚的。
父親接著看向閻瑗質問:
“閻瑗,你隻想什麼?說話呀。我在聽。”
閻瑗看父親麵帶笑容的問這些話。
但是從父親的語調中聽出了父親的不高興。
閻瑗感覺父親已經察覺出了她的真實用意。
所以想用這樣的方式震懾她不該染指本不是她的一切。
閻瑗強迫自己努出一抹笑意說:
“哎呀,瞧我這腦子。剛剛我想要說什麼來著?話都到了嘴邊竟又忘記了。”
父親明顯放鬆心神的長舒一口氣對閻瑗說:
“忘記了好!但願你永遠不會記起。”
這對閻瑗來說更像是一種警告。
至此!
閻瑗這才徹底明白了一個道理。
在這個家的地位像張玲一樣等同於女兒也緊緊是等同於女兒。
換句話說,她閻瑗永遠不可能完全取代張玲這個女兒的地位。
這種血緣上的聯係她著實無法改變。
不過,閻瑗此時的想法還是極端了一點兒。
好端端的她乾嘛要想著取代張玲這個女兒的家庭地位呢?
做人還是知足者常樂!
她閻瑗本來已經是孤兒一名。
幸有父親張鵬宇一直把她當女兒一樣看待。
加上張玲像母親一般總算是幫她處理闖禍後遺症。
她閻瑗更應該要懷著感恩之心。
為這個家能夠幸福美滿付出自己的一份力。
家庭成員之間不應該自私的總想著徹底取代某個人。
貪婪的想要所有的幸福!
而是為了讓現在的幸福持續下去一同協作努力著。
換句話說就是前麵提到的家庭凝聚力。
機敏的閻瑗為了調節當前略顯壓抑的氣氛。
她像兔子一般活躍的蹦到了張玲的身邊。
然後,雙手抱著張玲的胳膊笑眯眯的說:
“伯父,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老張家可能馬上要辦喜事了。”
父親來了濃厚的興趣問:
“你怎麼知道?”
張玲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看向閻瑗。
閻瑗繼續說:
“我見李想送了張玲相當貴重漂亮的金簪。你可能不知道。張玲都舍不得讓我碰金簪嘞。我看這儼然是要結婚的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