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隻能止步。
有些無奈的回頭看著張玲。
沒轍!
現在隻有一個辦法了。
即便這樣做會讓他剛剛恢複的手術傷口撐裂。
也隻能咬牙這麼做了。
於是他當著眾人的麵果斷上前把張玲抱在懷裡。
任憑張玲在他的懷裡掙紮。
他都始終不放手。
也算是用彆人眼中秀恩愛的方式。
完美的掩飾他們之間有了暫時無法調和的矛盾。
因為這個矛盾他有信心很快就能向張玲解釋清楚。
然後,李想以幾乎百米衝刺的速度。
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逃進族長專用靜室裡。
那是因為他一方麵的體力已經大不如以前。
必須要以最快的速度逃離。
另一方麵抱張玲這個動作,因為肌肉的用力扯動,明顯感受到手術的傷口被扯疼了。
初步懷疑這個抱張玲的動作。
需要他再次動刀子修複。
為了讓傷口惡化的不那麼嚴重。
也為了能給替身李想替換他換取更多的時間。
一進靜室的門。
他就著急的把張玲放了下來。
在張玲將要討伐他的時候。
他一臉嚴肅的說:
“好啦!張玲,我可以完美的證明上官傲雪剛剛的行為隻是在演戲。”
張玲有些不信!
她覺得李想若真的有證據證明。
為何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沒有拿出來?
反而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才提起。
以張玲的思維習慣是絕對想不通的。
所以她隻能抱著懷疑的態度向李想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而李想麵帶自信的笑容解釋說:
“你看了就自然會相信我說的是真的。”
張玲一臉疑惑的說:
“看?若我沒有理解錯的話。意思是你在這裡安裝了監控?”
李想笑著點點頭。
緊接著他在她驚訝的目光中掏出自己的手機。
一番操作之後就把一段視頻畫麵呈現在了張玲的麵前。
張玲直到看到視頻中他們二人一起走進靜室的畫麵。
這才不得不相信了李想的話。
恍然明白上官傲雪當著她的麵控訴李想的時候。
李想為何會露出那一抹怪異反常的笑容?
那是因為他已經通過監控畫麵了解了所有事情經過啊。
所以才會仿佛置身事外的笑看上官傲雪做戲。
看完監控畫麵。
張玲有質疑問李想當時為何不拿出監控證明自己的清白?
李想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時機未到”。
這行為一方麵是在保護幫他安裝監控的人。
另一方麵也是想通過這裡的監控得到更多有利於他的信息。
張玲則從商人逐利方麵考慮。
認為李想就是看在上官家族與智華科技有著合作往來。
為了讓智華科技的利益最大化。
所以隻是暫時做的忍讓。
殊不知李想在打算以一個女人的身份出現在社會上時。
早就把利益看淡了。
他的終極追求就變成了陳劍。
而把李氏家族在吳川的地位與榮耀徹底抹除。
對他來說隻是一個順手而為之的計劃罷了。
張玲自然不會滿意李想的這個解釋。
她不高興的剛想繼續逼問。
顯然,李想預判張玲的行為。
所以搶在她的前麵表現出很著急的模樣說:
“抱歉,張玲,我的肚子突然疼的難受極了。你若還有其他問題的話。能不能等我回來再細聊?”
實際上並非是肚子疼。
而是傷口疼的難受。
他急需出去把等候在老族長宅邸附近的替身李想換進來。
他必須要儘快安排修複手術。
張玲狐疑的看著李想說:
“你該不會想著要逃跑吧。”
他苦笑著向張玲解釋說:
“孩子她媽,看你說的!我們的訂婚宴還沒有結束。我怎麼可能會提前逃跑?放心,我一定會回來的。”
張玲這才心安的點頭同意了他的離去。
她看著他跑出靜室匆忙的背影。
感覺李想確實很像肚子疼要去衛生間的樣子。
隻是當靜室裡隻有她一個人的時候。
張玲才猛然想起來。
靜室有自己獨立的衛生間的。
李想這舍近求遠究竟是幾個意思?
想到這裡。
她就像是在追捕逃婚的負心漢一般。
也向靜室門口氣衝衝的跑了過去。
湊巧!
她拉開門的瞬間竟發現漆雕哲就站在門口。
嚇得她下意識的鬆開門把手後退了兩步。
並立刻反應過來的質問:
“喂,你突然出現在這裡想乾嘛?”
而漆雕哲一臉壞笑的沒有說話。
在張玲說話的過程中就強行闖入的靜室。
並順手將靜室的門反鎖了起來。
張玲看到這裡明顯有一點心慌了。
故意大聲斥責道:
“你這是在乾嘛?我警告你,這裡不歡迎你。快給我滾出去!”
漆雕哲顯然明白張玲大聲斥責的用意。
於是更加囂張指了指靜室的門說:
“彆叫了!實話告訴你,這道門的隔音效果很好。即便有人站在外麵把耳朵貼在門上,也不可能聽到裡麵的叫聲。”
張玲抬眼看了看靜室的那道門說:
“哦,是嗎?”
漆雕哲麵帶幾分得意的笑容繼續說:
“當然!”
聽到這些反而內心坦然不慌了。
看來通過呼喚聲指望巫曼是不可能了。
想必就算眼前這道門隔音效果不好。
那麼以李熙的能力也可以輕鬆的把巫曼暫時支開。
算了!
現在也隻能靠自己了。
她目光中流露出兩分輕蔑感打量著漆雕哲。
心想她就算再怎麼不濟。
以她的身手也絕對不會給漆雕哲占到便宜的。
隻要她打起十二分精神成功預防漆雕哲玩陰的。
漆雕哲就一定翻不起一點浪花出來。
於是張玲表現的就像是這裡的女主人一般。
笑著招呼漆雕哲坐下來。
並親手幫著倒了一杯茶說:
“聞到漆大師滿身的紅酒味兒。這是遇到什麼好事了吧。話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正好閒來無事說與我聽聽。”
這麼說話。
一方麵是拖延時間讓李想儘快趕過來。
另一方麵表現出儘可能的友好態度。
從而讓漆雕哲一時半會無法鼓起罪惡的勇氣對她。
漆雕哲的目的看來非常的明確。
他故意失手打翻了茶碗。
看著她有些慌忙的收拾著台麵。
他也沒有為此表現出抱歉的態度。
反而有些興奮的突然起身,一把抓住張玲的手腕,步步逼近的說:
“彆收拾了!張玲,你聽我說,想這普天之下,恐怕再也找不出比我更愛你的人了。今晚你就從了我吧。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