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瑗的哭聲引來不少街坊鄰居的怨言。
但在閻瑗一旁守著的是張玲。
有怨言的街坊鄰居都選擇暫時忍了下來。
當然!
這是張玲通過自己的人品為閻瑗換來的儘情發泄的時間。
閻瑗自然是懂的。
在儘情的哭喊了十幾分鐘後就收斂的不再哭泣了。
因為那是真的哭累了!
同樣也是不想讓張玲太難做人。
翌日。
不是清晨第一縷陽光照耀驚醒了張玲。
而是雙人床上睡了三個女人實在有些太擠。
張玲被有些霸道的閻瑗給擠下床給摔醒了。
生氣的張玲真想一腳踹醒閻瑗以解心頭之恨。
因為這距離往日上班起床的時間早醒了一個半小時。
但是她抬起的腳最終還是沒有絕情的落在閻瑗的身上。
那是因為看在閻瑗再次失戀。
善良的張玲想要為此對閻瑗好一點。
一時間無法安睡的張玲。
隻能拾起她床頭的手機本想著玩幾把遊戲排解心中的怨氣。
但是在看到神秘給她的消息後。
她沉默的遺忘了玩遊戲的衝動。
神秘說聽聞她與李想已經訂婚了。
所以特意發來恭喜的話語。
更是帶著幾分自戀的說她與智華科技的李想不適合。
沒錯!
神秘確實強調了“智華科技”四個字。
張玲隱約覺得神秘自戀的話語有些不對勁兒。
她卻一時間想不出究竟哪裡不對勁兒?
所以才會沉默的思考著。
一時半會兒毫無頭緒。
同樣被閻瑗折騰醒來的巫曼。
坐在了她的旁邊輕聲說:
“張玲,你起的好早!是因為訂婚太過於興奮的睡不著嗎?”
羨慕的口吻中有一點點挑逗嘲笑的味道。
張玲沒有立刻否認,回頭看了一眼,睡在床上的閻瑗說:
“都怪這個家夥睡覺太不老實了。這是我的床。可笑的竟被她給擠到了地上。”
巫曼也回頭瞥了一眼閻瑗搖頭說:
“能怪誰?你是心善的生怕把她給凍著了。非要讓她睡到我們中間。我也被她一腳給踹醒了。”
說完。
兩個同病相憐的女人相擁且發出委屈的哭泣聲。
聲音也正好驚醒了睡在床上的閻瑗。
她起身有些茫然的湊到二人的身側問:
“張玲啊,你身邊的這個陌生的姐妹是誰啊?都被你領到家了,也不給我介紹介紹,這太不夠意思了吧。”
擁抱在一起的二人聞聲驚訝的推開彼此。
巫曼率先疑惑的問:
“閻瑗,昨晚張玲訂婚宴上我們是見過的。而且當時我們也當著張玲的麵做過自我介紹的。你現在不認識我了?”
閻瑗滿臉的驚訝的看著張玲說:
“張玲,你訂婚了!”
在看到張玲確定的點點頭後閻瑗有些不高興的說:
“好呀!張玲,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訂婚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何沒有提前通知我一聲?”
張玲有些鬱悶先說了一個“我”字。
心想這不會吧。
閻瑗那奇怪的失憶症又複發了?
而且這次複發好像變嚴重了。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
她立刻追問:
“我說了呀!事實上你也到場了。你該不會昨晚喝酒喝的太多把腦子給喝壞了吧。所以忘記了。”
閻瑗無辜的眼神望了張玲一會兒費解的問:
“你沒騙我吧。我真的已經去過了?”
巫曼搶在張玲前麵點頭回答說:
“你確實真的已經去過了。我們正是在張玲訂婚宴上認識的。不然,我怎麼會知道你叫閻瑗呢?”
閻瑗不相信陌生的巫曼說的話。
期待的目光看向張玲問:
“是嗎?”
張玲隻是肯定的點點頭沒有說一個字。
巫曼心中突然有一個猜想。
覺得閻瑗的失憶多半與陳劍有關係。
所以試探性的看著閻瑗詢問:
“我說閻瑗,你還記得你昨晚與誰一起喝的酒嗎?”
閻瑗略微回想了一下沒有想起。
隨即有些激動的雙手抓起巫曼的手追問:
“誰?”
張玲有些擔憂這個問題會刺激閻瑗想起昨晚的事情。
於是一個勁兒的向巫曼使眼色讓其彆回答。
而巫曼就像是壓根沒有看到張玲的眼色回答道:
“那個人就是陳劍!”
說完。
巫曼這才注意到張玲雙手捏拳。
尤其那雙充滿敵意的眼睛感覺要把她巫曼生吞活剝了似的。
幸好!
閻瑗在聽到巫曼的回答。
並沒有如張玲的猜想回憶起什麼。
而是滿眼質疑的看著巫曼說:
“不可能!我最是反感看到那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你敢說我會與他一起喝酒。還把自己的給喝斷片了。這絕對不可能。”
閻瑗越說越激動的從床上站了起來。
張玲見巫曼一副要為閻瑗解釋清楚架勢。
而她覺得閻瑗不記得這些事情最好了。
於是立刻起身攔著巫曼說:
“你說的對!這絕對不可能。閻瑗,你彆激動聽我說。巫曼這人慣會與人開玩笑了。你就當她剛剛說了一句玩笑話而已。”
針對張玲話語。
閻瑗暫時沒有給出一點回應。
她不是一個傻子。
不會一味地相信張玲說什麼就是什麼。
而她有些奇怪的看著巫曼那副不願意承受委屈的模樣。
她的內心莫名的開始有一絲絲相信巫曼說的很可能是真的。
從而引動她的大腦嘗試性回想相關的記憶碎片。
可是無論閻瑗如何拚命的想。
她都無法想起任何與陳劍一起喝酒的記憶碎片。
突然!
閻瑗感覺自己有點不好了。
她的腦袋猶如炸裂一般難受了起來。
她手捏了兩個拳頭痛苦的捶打著自己的腦袋說:
“我的頭……好痛!為什麼,為什麼我會不記得了?難道真的是我昨晚喝酒喝的太多了?把自己給和喝失憶了。”
張玲上前連忙阻止了閻瑗自殘式的捶打。
並心疼的抱著閻瑗的腦袋撫摸著勸慰說:
“算了,算了,閻瑗聽我的算了。你想什麼想?彆這樣對待自己。我說的話你都不願意相信了?”
閻瑗這才冷靜了下來。
原來她一開始把與陳劍一起喝酒的事歸結成小事。
想起張玲小事上有可能會開個玩笑。
所以才會較真選擇了相信巫曼說的話。
當閻瑗因為回憶腦袋快要炸裂了。
她這才把與陳劍一起喝酒的事歸結成大事。
想著張玲大事從來都是非常認真的。
所以這才選擇相信了張玲剛剛說的話。
轉頭有些不高興的埋怨巫曼拿這種事情亂開玩笑。
這次巫曼收到了張玲的眼色。
又見識到閻瑗在張玲心目中的地位。